對于此,馮正科也只能點了點頭,之后又說道:“老爺子,其實我在想,這個新任殿主,不會不來了吧?”“這幾天,祁州鬧得雞飛狗跳,可是,卻也不見他的影子......”“呵!”輕笑一聲,鄒云開口道:“奶臭未干的毛頭小子,說實話,老夫還真不在乎他?!薄叭羲麃?,自然讓他吃不了兜著走,可是,如果他不來,那么,也沒什么太大的影響?!薄岸?,從某個角度來說,他不來就已經(jīng)落人口實了?!薄疤祢湹钪?,親口說要來查血影門,”“然而,事情鬧大了,他反而躲起來了?這豈不是讓天下人恥笑嗎?”“呵!”這一說,馮正科也輕笑了一聲,開口道:“這么說的話,如今這小子,有點騎虎難下了啊?!薄澳且膊灰欢?.....”然而,鄒云卻說道:“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一位新任殿主,本就沒說過要來?!薄跋ⅲ瑏碜杂谇裁?,可是,萬一這只是他虛張聲勢,想要引起轟動的手段呢?”“搞不好,新任殿主親自調(diào)查血影門的事情,完全是這老小子一手策劃......”“呵!”說到這,鄒云冷笑一聲,揮手道:“好了,不必要糾結(jié)這個。”“曲安民說了,他要親自來一趟祁州,按照我的猜測,最遲明天一定會到!”“明天,你就不要輕易走動了,等老夫見了曲安民,隨時都可能聯(lián)系你?!薄班牛 薄懊靼琢?!”點點頭,馮正科也不再多說什么。而沉默了許久的鄒成義,忽然開口道:“爸,那我們要不要派人,查一下這個新任殿主的行蹤?”“萬一,他已經(jīng)來了祁州,而沒有聲張呢?”“事關(guān)重大,我們不得不防?!薄鞍凑罩暗南ⅲ@一位新任殿主,也是老奸巨猾,機關(guān)算盡之輩......”“這一次的事情,搞的這么轟動,萬一目前的一切,只是他刻意作出的一種假象呢?”“嗯?”這一說,鄒云愣了下,旋即,搖頭一笑道:“不可能......”“你不要想太多了,謹慎是好事,可是,過于謹慎就不好了。”“首先,這一位新任殿主,一共也沒有露面幾次。”“云州與滄州的事,不過是出其不意,投機取巧而已,這算什么機關(guān)算盡?”“可是,這一次不一樣,這一次是他主動掀起風波,而且,還將事情鬧得越來越大?!薄澳阌X得,以他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殿主,有什么資格號令群雄?”一看他這么說,鄒成義先是一愣,旋即,也是點頭道:“嗯,有道理......”“行了!”“不必想太多,一切的主動權(quán),如今還在我們手中!”“這一位新任殿主,不來也就罷了,如果來,這一次足矣讓他顏面掃地!”叮鈴鈴......話音落地,馮正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班牛俊薄盎熨~!他們活膩了!”“攔住他們!我馬上趕回去!”電話一接通,馮正科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怒火滔滔的吼了一句?!霸趺戳??”一看他如此,鄒云立刻問了一句?!安?!”罵罵咧咧掛斷電話,馮正科開口道:“老爺子,云州的衛(wèi)天逸,帶著一批人,要沖進青龍寨!”“他們說什么,青龍寨包庇血影門余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