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又會對自己的情感產(chǎn)生懷疑？
衣衫上的玉佩泛著流光，許闌珊飛上房檐，獨立站立，衣袂被風吹起，如云似霧。
看不清思襯下的神色。
他是什么時候被控制的呢？
從第一道誥命，他被欽點下凡大戰(zhàn)開始的布局，還是他回來之后渾渾噩噩的行尸走肉。
他本以為他回來的那段日子里，記憶全無，五感盡封，要是在對她的一種保護和療愈。
他也不曾多想，可現(xiàn)在看來，真的是這樣嗎？
要怎樣提醒自己才不會被天道所控制？
電光石火間，他眼一睜，猛然抓住了思緒里的那最后一點快溜走的端倪。
那是一個畫面。
一個白衣仙客，拿著重重的劍柄，身上是無盡的血污，首指天道蒼穹。
仿佛在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