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拿別人給的情書被正主抓個(gè)正著。
饒是姜栩栩也不免閃過一抹心虛,下意識地就將手里的東西往身后藏了一下。
只一秒,又覺得這樣的舉動(dòng)很不光彩,于是又將東西重新拿了出來。
看向面前的褚北鶴,姜栩栩斟酌著該怎么解釋給他的情書會在她手里出現(xiàn),就聽對面,褚北鶴聲音低沉,道,
你不用擔(dān)心,我不是他,不會介意這些東西。
姜栩栩聞言一愣,就聽他話鋒一轉(zhuǎn),又道,
但你既然是來妖學(xué)院求學(xué)的,我不建議你在這些事情上花費(fèi)太多的心神。
他說得隱晦,但姜栩栩卻聽明白了。
他以為這是別人給她的情書
捏著手里那封信,姜栩栩當(dāng)下也不斟酌怎么解釋了,直接伸手朝他遞了過去,
你可能誤會了,這信是給你的。
顯然,褚北鶴沒見過這封信,甚至對方都不是當(dāng)面送的。
她頓了頓,又補(bǔ)充,
我讓金小栩偷的。
褚北鶴擰眉,后知后覺地明白過來自己剛才誤會了,當(dāng)下對于那散發(fā)著微弱妖氣的情書失去了興趣。
你處理了即可。
這些東西,他沒收過,更不會收。
姜栩栩卻還是把那封信直接塞回給他。
別人給你的東西,沒有讓人代你處理的道理,如果你不收,可以退回去,也可以燒掉,就是別給我。
別說現(xiàn)在的褚北鶴跟她再沒有之前的關(guān)系,就是對原來的褚北鶴,她也不會越俎代庖。
尤其還是這種事情。
褚北鶴見她堅(jiān)持,也不勉強(qiáng),看一眼那邊的金小栩。
顯然,他知道小紙人才是罪魁禍?zhǔn)祝蜩蛘f的她讓偷的話,他不信。
金小栩?qū)ι像冶柄Q的視線,瞬間好像被抓包一般雙手捂住臉,然后躲到桌上的茶壺后頭,試圖隱匿自己的身形。
褚北鶴也沒再管它,接過那封信,正想著直接銷毀,忽的,他像是察覺到什么,竟是直接動(dòng)手拆開信封。
信封用的是妖族用的高檔皮紙,可以有效讓自身妖氣停留,讓對方在拿上手的瞬間感應(yīng)到自己的妖氣。
類似于留下自己的香水印記的做法。
姜栩栩見他忽然又當(dāng)面拆信,看向褚北鶴的眼神都帶了幾分探究,下一秒?yún)s仿佛意識到什么,視線落向了他手里的信封。
果然,就在信封被拆開的瞬間,一縷若有似無的妖氣,伴隨著一縷極其微弱的好像蠶絲般的污濁絲線一并鉆出。
褚北鶴兩手迅速夾住那絲污濁,便見那絲黑色的妖氣迅速在他指尖凈化并消散。
姜栩栩眸色一凝,因?yàn)槠ぜ埖奶厥庑?,她剛剛居然沒有看到那一絲污濁妖氣。
這東西藏在信封里頭,不管寫信的妖是誰,都很難讓人相信這只是一封普通的情書。
是挑釁
姜栩栩只能猜測,是那個(gè)潛藏在學(xué)院里的邪妖看穿了褚北鶴的身份,用這么一封看似情書的信試探,或是挑釁他。
褚北鶴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確定信封再無異樣后,又將里頭的信紙取了出來。
上面貼著一張當(dāng)紅愛豆的照片,另外只寫了一句話——
【你和我喜歡的哥哥有點(diǎn)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