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的意思是不要再問,必須去。
兩個姑媽都齊刷刷看向了傅淮北,傅奶奶也瞥了傅淮北一眼。
傅淮北沒有再說話,他知道此時維護父親的權(quán)威更重要。
許舒妤再怎么屏蔽自己的大腦,還是感受到了一絲不同尋常。
她低著頭默默吃菜,覺得自己的胃口都變差了。
“寶貝,明天上午我安排車先送你回去。”
傅淮北當(dāng)著眾人的面,對許舒妤的行程提前作了安排。
他絕對不會讓許舒妤獨自在這里,面對傅家這一家子。
兩位姑媽立刻相互對視了一眼,她們開始揣測這到底怎么回事。
“辛兒,讓舒妤留下等你一起回去?!?/p>
傅奶奶用大家長的口吻說道。
“那你跟著我和我爸一起去?!?/p>
傅淮北沒有回答奶奶,反而轉(zhuǎn)過頭對許舒妤柔聲細語。
一桌子人,頓時面面相覷,全部啞火。
傅逸依然十分淡然從容,他還是靜靜地吃著飯,什么都不說。
晚上回到臥室后,許舒妤感覺自己就仿佛是打了一天的仗,終于可以暫時活命了一般。
這一下午和一晚上,她見了太多人,聽了太多的話,她腦仁疼。
她在床上躺成一個大字型,看著天花板發(fā)呆。
“小傻瓜,腦子不夠用了?”
傅淮北走到床邊,笑瞇瞇地拿她開涮。
“太恐怖了,我今天看到那個巨無霸大圓桌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開始頭痛了。”
許舒妤毫不掩飾自己的恐懼和不安。
她信任這個男人,她不需要在這個男人面前偽裝自己。
她從認識這個男人的第一天開始,就一直很狼狽,所有的不堪和痛苦,在這個男人面前都無處遁形。
這個男人見過自己最差勁的樣子,卻依然愛著自己。
她知道這個男人給予自己的是真正強大而深刻,勇敢而浪漫的愛。
“今天的石榴汁甜嗎?”
傅淮北笑著一個跨步跨上了床。
他雙手撐在許舒妤肩膀兩側(cè),俯身看著這個女人,眼底泛起了漣漪。
“沒你甜?!?/p>
許舒妤懂了傅淮北的暗示,俏皮一笑,勾住了他的脖子。
“請老婆大人品鑒?!?/p>
傅淮北曖昧一笑,深深吻了上去。
許舒妤用腳掌輕點,一個八字外蹬,褪下了傅淮北下半身的衣物。
傅淮北眉目含笑,眼底烈焰升騰。
許舒妤勾在他脖子上的手,從后背一個翻手,拉起他的T恤往前一套,蒙住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