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面有的手藝,已經(jīng)漸漸失傳了,這位小姐的作品完全不次于我們妙鶴坊的能工巧匠。我甚至都有立刻將她收入門下的沖動!”
眾人震驚!
得到妙鶴坊薛先生的肯定,這含金量,毋庸置疑!
葉世軒凝望著面如止水的白簌,臉上、心頭,都熱著。
胸腔里涌動的情緒更似湍流,一陣急,一陣緩,遍布全身。
他發(fā)現(xiàn),自己遠遠不夠了解這個女孩,他是亟待她去探索的一處寶藏,時不時,就會給他一份絕無僅有的驚喜。
“你半點不懂翡翠,錯買假貨也就算了,竟然還去抹黑別人的勞動成果。你這是把無知當純潔,把愚昧當?shù)滦辛藛幔俊?/p>
薛先生不是混商界的,藝術(shù)家出身,向來心高氣傲,又有一顆愛才護寶的心。
是以猛攻白歆芷,完全不給白家人臉面。
“我......我......”白歆芷被懟得無話可說,直往母親身后躲。
“薛先生,不知者無罪,我女兒也是一時心急,并沒有冒犯了您,您何必說話這么難聽?”
趙美玉恨紅了眼睛,一把將鐲子從白簌手中奪去,“葉院長,葉太太,我們也是受害者,被人坑了。這鐲子我們拿回去,該維權(quán)維權(quán),該走法律途徑走法律途徑。
我們白家會再補一份大禮過來,以免有人說我們買不起真貨,以次充好!”
“白太太,不用麻煩了?!?/p>
葉夫人聲色淡涼,“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我平常不太出門,也不愛戴首飾,收來也是放著,接灰?!?/p>
轉(zhuǎn)而,她看向兒子,笑靨燦爛,“世軒,快把簪子幫我戴上?!?/p>
如此迫不及待,可見,是真喜歡。
“是,媽?!比~世軒含笑上前,拿起簪子,仔細地插入母親盤好的發(fā)髻中。
趙美蕓氣得上牙磕下牙,快把手里的劣質(zhì)鐲子捏碎了。
剛說不戴首飾,立馬就戴了白簌送的簪子。
這不是啪啪地打她們娘倆的臉嗎!
葉學(xué)淵已許久不曾見妻子這么開心笑過,注視著白簌的眼神,也沒有之前那么冷漠了。
“小姐,你的手藝,是從哪里學(xué)的?”薛先生走到白簌面前,心中充滿好奇。
白簌微笑,坦言,“是我母親教我的?!?/p>
薛先生眼睛一亮,“可否告知你母親姓名,她這手藝,師從何處?”
他如此在意,是因為,他總覺得這手藝,這蝴蝶簪的樣式,很有妙鶴坊早年的風(fēng)格。
“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p>
白簌想起母親的處境,心中震痛,眸光晦澀,“具體哪里學(xué)來的手藝,我不知道,她沒跟我說過?!?/p>
薛先生看出她不想透露,也不深究,“免貴姓薛,單名朗,是妙鶴坊如今的老板。
敢問小姐姓名?”
“我叫,白簌?!?/p>
薛朗一怔,“你也姓白?這么巧......”
“薛先生,您有所不知。”
楚汐月施施然走了出來,故意提高了聲音,生怕周圍的人聽不清,“這位白簌小姐,也是白家的千金。
和白歆芷小姐,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