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程知鳶方便完,又簡單洗漱一下出來,Jane已經(jīng)為她布置好了晚餐。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差不多一整天了,程知鳶就喝了半碗粥,這會兒倒是有點兒餓了。
坐到桌前,看著桌上布置好的飯菜,那一道道的菜式,讓程知鳶莫名有股熟悉感。
“菜在哪訂的?”她忽然問。
Jane看向程知鳶,有點遲疑。
不過,程知鳶才是她的老板,是她最應(yīng)該忠誠的對象。
“是賀總送過來的,他讓我別告訴您?!?/p>
程知鳶聞言,閉了閉眼。
徐青野在她的身邊坐下,去握了握她放在桌子上的那只手,眉目溢滿柔和的光澤,“不管是誰送來的,合你的胃口就好?!?/p>
程知鳶沖他微微一笑,“也是,扔了怪浪費的,你陪我一起吃?”
徐青野輕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
程知鳶住院,雖然她的身邊有很多人可以照顧她,但賀瑾舟還是讓青姐從江洲趕來了京北。
他們結(jié)婚的三年,青姐一直在家里跟著程知鳶。
青姐對于程知鳶的生活習(xí)慣以及口味和各種喜惡,都最清楚。
今天給程知鳶送的晚餐,就是青姐跟酒店的廚師一起做的。
都完全是按照程知鳶的口味和喜好準(zhǔn)備的。
得知程知鳶居然吃了他送的晚餐,雖然是跟徐青野一起吃的,但賀瑾舟還是很高興。
只要她愿意吃,跟誰吃都沒關(guān)系。
他只想她快點恢復(fù)之前的精氣神,又像那個高貴的女王一樣。
程知鳶是女王,只要能在她的身邊,他哪怕只是做個仆人,照顧她伺候她,取悅她,他都愿意。
“老板。”
正當(dāng)他站在落地窗前,視線縹緲的望著窗外璀璨的夜景愣愣的出神時,張池走了過來。
“什么事?”賀瑾舟問。
“剛剛太太的助理去見了宋泊安,太太的意思,也想要宋家手上剩余的鑫瑞股份。”張池說。
沒錯。
在Jane去見宋泊安之前,張池已經(jīng)去過了。
目的也跟Jane一樣,想讓宋泊安將手上剩余的鑫瑞股份全部賣給他。
宋泊安一開始是堅決不答應(yīng)的。
不過,張池拿宋以檀盜竊賀善信的公章,色誘賀氏的財務(wù)總監(jiān)轉(zhuǎn)走賀氏58億的資金說事。
如果宋泊安不答應(yīng),賀瑾舟就送宋以檀進(jìn)監(jiān)獄。
讓宋以檀從此以后跟他一樣,余生都在監(jiān)獄里渡過。
有了宋以檀做威脅,宋泊安開始動搖。
但并沒有立馬答應(yīng),而是說要再好好考慮考慮。
現(xiàn)在,程知鳶又讓人過去跟宋泊安談同一件事情,只怕宋泊安心里又要嘚瑟了。
就算不嘚瑟,至少,他也會坐地起價,高于現(xiàn)在的市場價才肯出手。
“你讓律師再去見宋泊安一面,告訴他宋逾白已經(jīng)死了的事?!辟R瑾舟吩咐。
宋逾白死了。
宋以檀就是現(xiàn)在宋家唯一的希望。
宋泊安總不會眼睜睜再看著宋以檀這個宋家唯一的希望的后半輩子,也在監(jiān)獄里渡過吧。
“是,老板。”
張池點頭,立即給宋泊安的律師打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