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教授,不要報(bào)警,否則,受罪的只會是兩個孩子?!?/p>
手機(jī)里傳來的,是個男人的聲音。
“兩個孩子呢,我要跟到安安和寧寧的聲音?!毙烨嘁皬?qiáng)行冷靜下來道。
“徐叔叔,嗚嗚,寧寶好怕......”
聽到寧寧一抽一抽的哭喊聲,大家的心一下子飚到了嗓子眼。
“寧寶......”
“嘟嘟嘟——”
就在葉秋撲過去想要跟寧寧說話的時候,對方直接掛斷了電話。
徐青野顫抖著立馬打過去。
可手機(jī)里傳來的,卻已經(jīng)是“您所撥打的電話無法接通”的提示音。
看來,對方是個慣犯,警惕性異常的高。
因?yàn)橥ㄔ挄r間太短,根本沒有辦法監(jiān)測到對方的具體位置。
“寧寶!”
葉秋止不住顫聲大喊,惶恐害怕的淚水一下子簌簌落下來,“寧寶和安寶怎么樣了,他們還那么小,綁匪怎么可以這么沒有人性!”
“我真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你來接安寶和寧寶去游樂場的時候,我真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的!”
葉秋太擔(dān)心安安和寧寧了,一時失去理智,指著徐青野憤怒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自導(dǎo)自演,故意——”
“阿秋!”
梅敬之立即呵止葉秋,將她拉進(jìn)懷里摟住。
葉秋“哇”的一嗓子痛哭起來。
梅敬之摟著她,輕撫她的手背,“安安和寧寧那么棒的孩子,他們一定會沒事的?!?/p>
徐青野面色蒼白如紙,死死地盯著手機(jī)屏幕,似乎在思索什么。
“青野,綁匪為什么會打電話給你?”梅敬之看向他問。
徐青野也在思索這個問題。
他抬起頭來,死寂般灰敗目光望向梅敬之,回答,“bangjia安安和寧寧的人,應(yīng)該是我認(rèn)識的人?!?/p>
大家的注意力,瞬間又落在他的身上。
“你平常有得罪過什么人嗎?”梅敬之問。
徐青野緩緩搖頭,“就算有,也只是學(xué)術(shù)和工作上的一小些摩擦,不至于讓對方費(fèi)這么大的力氣,bangjia安安和寧寧?!?/p>
所有的一切,明顯是經(jīng)過縝密謀劃的。
“你再好好想想,今天你帶安安和寧寧去游樂場的事,跟誰說過?”梅敬之又問。
徐青野的車子已經(jīng)檢查過,還有他的身上也是,沒有任何的跟蹤器。
徐青野沉思著慢慢搖了瑤頭。
今天帶安安和寧寧去游樂場的事情,除了程知鳶和梅家人之外,他沒有跟任何人提過一個字。
忽然,他腦海里閃過一幀畫面。
就是從游樂場洗手間里出來的那個白人清潔工的頭發(fā),好像是一頂假發(fā)。
那頂假發(fā),他好像在哪里見過。
到底在哪里見過呢?
徐青野死死揪著頭發(fā),拼命的回想。
他記憶力向來好。
電光石火間,又有一幀畫面在他的腦海里閃過......
下一瞬,他驀地瞪大雙眼,然后“嗖”一下站起來,提步就要往外沖。
“你去哪?”梅敬之一把抓住他問。
徐青野停下,轉(zhuǎn)回頭正要回答,他的手機(jī)又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