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度明明那么高,在不斷的節(jié)節(jié)攀升,可她卻怎么也止不住身體的顫栗。
梅亦衡不錯眼地看著她,又低頭瞄了自己一眼,有些興致缺缺地道,“我好像對你并沒有什么興趣?!?/p>
像他這樣的男人,又有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沒試過。
就算他自己不去找,也有無數(shù)人將尤物一般的女人往他的床上送。
在他這里,性和愛是完全的兩碼事。
他可不愛,但不能沒性。
他有的是資本,實在沒必要在性方面委屈自己。
更何況,每一個爬上他床的女人,都跟面前的許幼希一樣,都甘之如飴。
但許幼希跟其她那些女人并不是一樣的。
這個不一樣,并不是因為他多想睡她。
而是其實在他看到她第一眼,發(fā)現(xiàn)她跟程知鳶有兩三分相似的時候,就想把她留在身邊。
許幼希聞言,也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她明白,都到這一步了。
如果,她不能引起梅亦衡的性趣,那她和他恐怕就不會再有以后了。
所以,慢慢的,她在他的面前跪坐下去......
......
韋斯頓莊園。
這天早上,程知鳶醒的特別早,因為不管她怎么變換睡的姿勢,總有像烙鐵似的東西烙在她的身上。
讓她不得安寧。
迷迷糊糊中,她醒過來,下意識的伸手去摸那讓自己不得安寧的東西。
只是,手指才觸到,她就你是被一道強電流擊中般,渾身猛地一顫。
整個人瞬間清醒。
心跳也在這一瞬間跟著如擂鼓般跳動。
她趕緊扭頭看了一眼身后摟著自己似乎還沒醒的男人。
然后,趕緊拿開了他樓在自己腰上的手,掀被子打算下床。
可她還沒動,男人的長臂又再次落下來,摟住了她的腰。
滾燙的大掌順著她腰的內側,滑到她小腹的位置。
程知鳶渾身再次一次,在他的懷里轉過身來,想去推開他。
不過她這一轉身,才發(fā)現(xiàn)賀瑾舟身上居然什么也沒穿。
她閉了閉眼,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賀瑾舟,松開我,下去!”
“鳶鳶,還很早,我們再睡會兒吧?”裝睡的賀瑾舟終于睜開眼,看著懷里的人兒開口。
程知鳶不看他,只堅持道,“你不下去,那我下去了?!?/p>
賀瑾舟看著她,無奈的勾了勾唇,只得松開她。
然后掀開被子的一角下了床。
程知鳶沒想到他今早這么乖,下意識的就抬眸朝他看過去。
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和動作,此刻的賀瑾舟,就赤條條的站在床前。
以至于,程知鳶抬眸看過去的時候,一眼便將所有風景一覽無余。
氣勢高昂,近乎驚人!
也只是一眼,她便又驚又羞又惱地撇開了頭,怒罵道,“賀瑾舟,你個流氓,趕緊走?!?/p>
看著她的反應,還有迅速緋紅的臉頰,賀瑾舟心情好到爆。
明明,此刻的他也難受到要爆。
“鳶鳶,都是老朋友了,打個招呼不行嗎?”他唇角彎彎,啞著嗓子說。
程知鳶閉眼,磨了磨后牙槽。
面對賀瑾舟這么不要臉的狗皮膏藥,她覺得,她要是害羞生氣,那她就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