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就是睚眥必報?!?/p>
“是么?”賀瑾舟笑,“那......再來一次?”
程知鳶看著他,感覺著他在她身體里強烈的變化,頓時就變了臉色。
“啊,賀瑾舟,你下去!”
......
自從上次從紐約回來之后,許幼希和梅亦衡,好像又失聯(lián)了。
比起上次的一個星期,這次的時間更久,已經(jīng)有十來天了。
上次分開的時候,梅亦衡讓她專心學(xué)習(xí),不要想其它的。
她聽他的話,好好專心學(xué)習(xí)。
可為什么,他要丟下她一個人,不聞不問的。
一天兩天,三天四天還好。
梅亦衡不理會自己的時間一長,許幼希就又禁不住心猿意馬胡思亂想。
又在不斷的糾結(jié),自己要不要主動找梅亦衡。
但她又真的怕惹梅亦衡不開心。
上次從紐約回來的路上,他對她的態(tài)度,可以用“冷淡”兩個字來形容了。
她要是不聽話,主動聯(lián)系他再惹他不開心,他會不會不要她了?
可是,她真的好想他,好想見到他,好像跟他在一起。
只要跟他在一起,做任何事情她都是滿足快樂的。
可他卻這么久不找她,不聯(lián)系她。
他不找她不聯(lián)系她,是不是身邊一直陪著別的女孩。
想到這個可能,許幼希痛苦的不行。
不斷往復(fù)糾結(jié)、痛苦的猜想,自我折磨,許幼希的精神幾乎要奔潰。
這天,她從圖書館出來,抱著書正像一具游魂一樣失魂落魄的走著。
忽然,有人從后面沖上來,撞了她一下。
她當即一個趔趄,朝前面栽倒下去。
撞她的人,并不是別人,好巧不巧,正是也剛剛從圖書館里出來的梅知妍。
看到前面栽倒的人,梅知妍一驚,趕緊放下手里的書過去扶人。
“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你有沒有——”
“怎么是你?”
許幼希被扶起來。
看到撞自己的人居然是上次在咖啡店被她不小心撞到潑了咖啡,她道歉后卻仍舊對她態(tài)度不善的梅知妍,她臉色當即難看的不行。
語氣也相當不善。
梅知妍看著她,一時愣住,過了幾秒后才認出來她是誰。
“對啊,是我,上次你潑了我和我媽一身咖啡,這次我撞了你,就算扯平了?!泵分f,語氣也沒剛剛那么柔和了。
“嗤!”
許幼希冷笑,“上次是你們自己撞上來,把我的咖啡撞灑了,我自己的衣服臟了,手也被燙到了,但我不僅沒有怪你們,還向你們賠禮道歉,給了你們經(jīng)濟賠償。這次你故意把我撞倒在地,卻說扯平了,你在開玩笑嗎?”
“什么叫我故意的?”
梅知妍看著她,頓時驚了,“明明是你自己走路走的S型,要不然我怎么會撞上你?我現(xiàn)在甚至是懷疑,你是故意碰瓷呢!”
“我在前面,你在后面,我根本沒看到你,但你卻看到了我,現(xiàn)在你說我故意碰瓷你?”
許幼希也更加惱火了,拔高聲音質(zhì)問,“小姐,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還是你又打算像上次一樣,從我這里訛一筆賠償?”
“你——”
“小姐,需要幫忙嗎?”
梅知妍看著這么蠻橫不講道理的許幼希,簡直快要被氣炸。
正當她不知道要怎么罵人的時候,保鏢走了過來,低頭無比恭敬地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