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BOSS?!?/p>
周重點頭,剛準備退下去,手機響了。
他看了一眼,接通。
也不知道手機那頭說了些什么,他臉色很快變得有些凝重。
掛斷電話,他看向梅亦衡。
梅亦衡還低著頭在看莊家人的資料,感覺周重有話要說,卻又在猶豫,他直接問,“什么事?”
“BOSS,許幼希在劍橋的公寓里割脈zisha了,zisha的時候,她錄了視頻發(fā)給Kathy,Kathy第一時間趕了過去,把她送到了醫(yī)院?!?/p>
周重如實匯報。
Kathy就是梅亦衡安排負責照顧許幼希的秘書。
梅亦衡聞言,著實驚了驚。
但也只是驚了驚。
除此之外,再沒有其它任何的情緒。
如果說有,那也只是厭惡,還有輕蔑。
“讓Kathy告訴許幼希,下次她再zisha,就不必通知任何人了?!?/p>
梅亦衡臉色冰冷,“還有,讓Kathy將之前所有送給她的禮物及現(xiàn)金,全部要回來,包括她現(xiàn)在住的公寓,也收回來,處理掉,安羅也永不再錄用她?!?/p>
許幼希這么不自愛沒有分寸的女人,不再值得他任何的憐惜。
“是,BOSS?!?/p>
......
劍橋市,醫(yī)院的普通病房里。
許幼希躺在病床上,左手的手腕上,裹著厚厚的一層紗布,掛著的點滴正在不斷的往她的身體里流。
在她割腕還沒有昏迷的時候,Kathy就已經(jīng)讓人沖進了她的公寓,把她送到了醫(yī)院。
說來可笑。
她zisha,可從割開自己手腕開始到現(xiàn)在,她都是睜著眼十分清醒的。
此刻,看著站在窗前打電話的Kathy,她心里,帶著濃濃期待的同時,又充斥著巨大的不安。
過去幾天,她想了又想,還是不甘心。
想要最后博一次。
博梅亦衡對她的憐憫之心。
最開始,梅亦衡不就是因為憐憫她,才一次次幫她的嗎?
現(xiàn)在,她想再最后賭一次。
如果賭輸了,結(jié)果也不會比現(xiàn)在更糟糕。
但萬一她如果賭贏了呢!
抱著這種心態(tài),她鼓足勇氣割開了自己的手腕,并且錄了視頻第一時間發(fā)給了Kathy。
只要Kathy出現(xiàn),就證明梅亦衡還在乎她。
窗前,Kathy結(jié)束和周重的通話后,深深的吁了口氣,似乎感覺輕松了不少。
即便不是梅亦衡身邊的首席秘書,她也早就看出來了,許幼希和梅亦衡,是不可能有任何結(jié)果的。
因為兩個人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偏偏,許幼希又是個沒有足夠自知之明的女人。
以后,她終于不用再跟許幼希這樣的蠢女人打交道了,所以她覺得輕松。
“怎么樣,亦衡怎么說?”
看到Kathy掛斷電話,許幼希迫切地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