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說,那個孩子沒有死,是被人調(diào)了包。
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那個孩子真的沒有死,而且還被賀瑾舟遇到了。
“爸,你還記得徐青野嗎?”
手機那頭的賀瑾舟深吁口氣,“當初媽第一眼看到他,以為他是大哥,后來,你們還要認他做干兒子?!?/p>
“徐青野......”
賀善信想起徐青野來,漸漸控制不住,渾身顫栗,慢慢的,老淚涌起,奪眶而出。
“他......徐青野他......他難道是你二哥?”他不敢置信,但唯有這一種可能。
“是,他是我二哥,就是當初,你們以為死掉的跟我大哥一胞雙胎的那個孩子?!辟R瑾舟十二分肯定地道。
賀善信聽著,渾身劇烈一抖,身體竟然不受控制,跌進了沙發(fā)里,而后,壓抑的哭聲爆發(fā)出來,變成了嚎啕大哭。
不是痛苦難過,是喜悅,是高興,是無法用言語敘說的激動興奮。
巨大的喜悅沖擊著年近七旬,大半截身子已經(jīng)進了黃土的他。
他失去了一個兒子,現(xiàn)在,又得到了一個兒子。
這失而復(fù)得的喜悅,任憑誰也沒有辦法控制。
十多分鐘后,賀善信的情緒才稍微平靜下來,擦掉滿臉的淚水忙不迭問,“瑾舟,你二哥現(xiàn)在在哪,他也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被調(diào)包的事情了嗎?”
賀瑾舟沒有隱瞞,將所有的事情和徐青野現(xiàn)在的情況都如實告訴了賀善信。
巨大的喜悅之后,賀善信又差點被嚇的三魂沒了七魄。
他的兒子啊,虧欠了三十多年的親兒子,難道還沒相認,就又要失去嗎?
不不不,不可以!
決不可以的!
“爸,你現(xiàn)在馬上讓人聯(lián)系傳染病醫(yī)院的各個專家,讓他們了解二哥現(xiàn)在的情況,制定最佳的治療方案。”
久久聽不到手機里有聲音傳來,賀瑾舟知道,賀善信應(yīng)該是被現(xiàn)在徐青野的情況嚇到了,趕緊叮囑他。
“好好!”賀善信反應(yīng)過來,一邊抹眼淚一邊點頭,“我現(xiàn)在馬上去醫(yī)院?!?/p>
三十多年的虧欠,他現(xiàn)在只恨不得一下子全部彌補回來。
......
劍橋,韋斯頓莊園里。
因為擔心徐青野,即便是半夜三更了,程知鳶也睡不著,忍不住給賀瑾舟打電話,詢問徐青野的情況。
賀瑾舟就是怕影響她休息,所以才不給她打電話。
沒想到半夜三更,她不睡覺,自己打了過來。
“瑾舟,青野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樣了?”
電話一接通,程知鳶立刻急切地問。
“老婆,別太擔心,他的病情已經(jīng)暫時控制住了,沒有再惡化?!辟R瑾舟說。
他從劍橋帶了相差的傳染病專家隨行,用的藥也是最好的,自然會有幫助。
“你沒騙我?”程知鳶問。
“老婆,相信我,徐青野他一定挺過來的?!辟R瑾舟沉聲道。
程知鳶松了口氣,又要求,“我想聽聽隨行的醫(yī)生怎么說的?!?/p>
“好?!?/p>
賀瑾舟答應(yīng)了,將手機交給了隨行的專家,讓專家將徐青野目前的情況如實講給程知鳶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