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才碰到,程知鳶的手就抽走了,然后一個字也不說,越過他徑直往下走。
“咦,媽媽怎么啦?”小姑娘看出程知鳶的不對勁,閃著大眼睛問賀瑾舟。
賀瑾舟輕“嘶”一聲,“好像是爸爸惹媽媽生氣了?!?/p>
“爸爸,那你快去哄媽媽?。 卑舶埠鋈徽f。
“安寶說的對。”
賀瑾舟去輕揉一下安安的發(fā)頂,然后將寧寧交給林聽,趕忙去追程知鳶。
程知鳶已經(jīng)上了車。
賀瑾舟趕緊從另一側上車。
林聽和育嬰師則帶著安安寧寧,還有一眾保鏢,上了另外的幾輛車。
很快,六輛車從機場駛出去。
賀瑾舟上車后,就一直盯著程知鳶看。
程知鳶則一直盯著車窗外看,絲毫沒有要理他的意思。
賀瑾舟默默升起了車廂內(nèi)的擋板,然后小心的去握程知鳶的手。
程知鳶又要抽走。
但這一次,她沒成功,手被賀瑾舟干燥溫熱的大掌緊緊包裹住。
賀瑾舟握緊她的手,大拇指指腹輕輕的一遍遍地摸索過她細膩光滑的手背,眼巴巴望著她。
“老婆,你要是生氣,打我罵我都可以,但別不理我。”他央求,聲音可憐巴拉的。
程知鳶哪里是生他的氣,根本沒有,一點兒也沒有。
不過,總要做做樣子讓他長點兒記性,好讓他下次有事別再瞞她騙她。
“打你罵你?”
終于,程知鳶扭過頭看他,跟他開口,但面色仍舊冷淡。
她挑了下眉,“行,你說,怎么打怎么罵?”
她終于理自己了,賀瑾舟懸著的心放下一半,咧開嘴笑起來,“只要老婆能解氣,老婆想怎么打怎么罵都行。”
“呵!”程知鳶睨著他意味不明的哼笑一聲,“打你,我手疼。”
賀瑾舟臉上的笑一下僵住,“那老婆想打哪兒,我替你打?!?/p>
程知鳶睨著他,下一秒,手伸進他的大衣里面,隔著襯衫去掐他腰上的軟肉。
她是真的想好好撒一下氣,所以,一點都沒手軟,直接用了全力。
賀瑾舟一開始還忍著,到后面實在是忍不住“嘶”的倒抽了口涼氣,好看的眉毛也皺了起來。
不過,卻沒阻止程知鳶,由著她繼續(xù)掐。
程知鳶使勁掐了快三十秒,看賀瑾舟臉色都有點兒變了,她才松了手。
“疼不疼?”她睨著他問。
賀瑾舟像個犯了錯面對教導主任的小學生,原本想點頭說疼的,可頭還沒動,又改成搖頭,“不疼。”
“不疼是吧!”程知鳶又哼笑一聲,“行,過來,換一邊。”
說著,她又把手伸到他另外一邊的腰上軟弱處。
正準備下手,賀瑾舟一把摟住她,將她抱了過來,岔開她的腿讓她跨坐到自己的雙腿上。
下一秒,他大掌扣住她的后腦勺,將她的頭往下壓,自己則仰起頭,吻上她的紅唇。
只有天知道,在程知鳶掛斷他的電話不理自己的這快二十個小時里,他有多煎熬,多難受。
此刻,哪怕只是聞著她身上的氣息,他都覺得自己快要幸福死了。
但他哪兒這樣就能滿足啊。
滿心滿眼的人兒就在近在咫尺,被摟在他的懷中。
他只恨不得將她一點點的拆了,吞之入腹,飽飽的享受一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