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進展順利得不可思議,許念初自認演技很差,覺得該自己有無數(shù)個瞬間會被男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常,可在這無數(shù)個瞬間發(fā)生的時候,陸景琛都是一臉平靜地輕飄飄揭過了。
就好像他也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反常一樣。
許念初沒有細想,也不敢細想,把這一切的順利都歸咎為蒼天有眼。
許念初站在一旁,看著男人的喉結(jié)隨著水流的滾落而一上一下的。
心跳聲大得幾乎快震透耳膜,如果陸景琛此時回頭看一眼,就能發(fā)現(xiàn)許念初臉上有種異樣的蒼白。
幸好他并沒有回頭看。
陸景琛喝完水,揉了揉眉頭緊張的肌肉,看起來有些疲憊。
許念初遞出適當?shù)年P(guān)心,手搭上男人的肩,“要不要去午休?”
“嗯?!?/p>
陸景琛起身,走向了休息室。
許念初之所以敢在中午實施這個計劃,就是因為知道陸景琛有午休的習(xí)慣。
只有這樣,自己的提議看起來才不會太突兀。
許念初跟著男人進門,只覺得陸景琛今天配合得可怕,沒有突如其來的親密,也沒有莫名其妙的懷疑。
仿佛是個毫無自理能力的老頭,只能任自己擺布,指哪打哪。
許念初不敢高興,只有濃濃的危機感。
*
陸景琛從善如流地走到床前,解開了領(lǐng)帶,將西裝外套脫下,坐到床前,曲著手指“篤篤”地敲響了木質(zhì)的床頭柜。
“過來?!?/p>
像是走近這扇門,就突然變了一個人。
很熟悉的命令語氣,許念初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被馴化成功了,不然怎么會聽到這樣冷硬的聲線反而變得安定。
許念初走過去,很自然地撥開男人的手,坐到了他的懷里。
這是陸景琛最喜歡的姿勢,這樣的姿勢總能讓他強烈的占有欲得到滿足。
因為在自己的懷里,許念初被牢牢地禁錮在自己的掌心,絲毫動彈不得。
“把頭轉(zhuǎn)過來?!?/p>
在昏暗的環(huán)境里,陸景琛心中的欲念被勾起,“你是不是該獎勵我?”
許念初回頭,很是疑惑地“嗯”了一聲。
“不覺得我剛剛很聽話?”
陸景琛的手在女人身上逐漸游離,周身的氣息開始變得粗重。
“剛剛你讓我干什么,我不就干什么了?”
“我陸景琛什么時候?qū)σ粋€女人百依百順過?”
許念初極度緊張不安的心神在陸景琛狀似瘋魔的話中反而像找到了家一樣安定下來。
“原來他是這么想的,所以才這么做?!?/p>
許念初從來無法理解陸景琛詭異的思維,但放在現(xiàn)在這種情況,卻讓一切都變得合理起來。
總之男人狀似瘋魔的話語讓他之前令許念初惴惴不安的順從變得合理起來。
徹底放松下來,她側(cè)身將頭靠在男人的胸膛上,聲音清洌中夾雜著一絲嬌媚。
說:“我聽話?!?/p>
這話無異于火上澆油,總之在下一秒,許念初的唇舌被掠奪,熟悉的占有欲朝她撲面而來。
這才是真正的,最符合兩人的相處狀態(tài)。
用一句比較俗的話來說應(yīng)該是,走腎不走心。
許念初一邊機械般地接受男人的侵入,一邊默默計算藥效發(fā)作的時間,她不敢多想,害怕陸景琛真的將整個下午都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