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不敢再惹他了。
走出別墅大樓,云驍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姜唯一的身上。
姜唯一心里不知道有多暖,也不知道有多心疼,她瞪著他,“云驍,你剛剛嚇?biāo)廊肆?,差一點就掉下去。那是五樓,五樓啊。你這樣掉下去是會后腦勺著地,當(dāng)場就沒命的?!?/p>
“我不那樣做,賀禹州不會讓你離開。而我們沒有證據(jù)證明是賀禹州綁走了你,警察也不管了這件事情。”
“那我就被多關(guān)幾天就好了,下次不允許你做這種危險不要命的事情了。”
到現(xiàn)在,她還心驚膽戰(zhàn)的。
說著說著,語氣里便帶著一種害怕的哭腔。
云驍聽著,挺滿足的,“我只聽我未來老婆的,你是我未來的老婆嗎?”
這樣打趣的情話,讓姜唯一心中的怕意少了幾分。
隨即跟他一起,打趣起來,“那個傻妞會看上你這么不要命的男人呀”
兩人走在月光下。
恰巧有月光照在云驍?shù)纳砩稀?/p>
光暈中的云驍,像是翹著尾巴的得意的貓,“拐了個傻妞回家,今天也是值了?!?/p>
“不說笑了,你剛剛掛在半空中,就真的一點也不害怕嗎?”姜唯一到現(xiàn)在想想,還后怕得背脊發(fā)涼。
說到害怕,其實云驍怎么可能不怕呢?
他也知道,剛剛只要稍有差池,他摔下去不死也會半殘廢。
怕,當(dāng)然是怕的。
可是身為姜唯一的準(zhǔn)未婚夫,他不就是應(yīng)該為她不顧所有去拼命的嗎?
所以無比自豪道,“男人要是怕死,那還叫什么男人,那叫孬種。”
賀家的莊園太大了,兩人走了好久,都沒有走出去。
等在莊園外的厲寒和姜唯一二人,一直看著出口的方向,卻一直沒有動靜。
姜唯一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厲寒不讓她下車,她非要下車,站在冷風(fēng)中朝莊園的大門遙遙張望。
跟著下車的厲寒,把大衣脫下來,披在她的肩頭,又輕輕攬著她,安慰道,“別著急,云驍肯定會帶著唯一,平安無事的出來的。”
“你怎么那么篤定,你又不是諸葛亮。你給云驍出了個什么爛主意,讓他去爬墻。唯一可是住在五樓,他徒手爬上去,要是摔下去,不摔死也得殘廢。再加上賀禹州那么狠辣,萬一見死不救,云驍就完了?!?/p>
姜唯一急得推開厲寒,頗有責(zé)備他之意。
在云驍進(jìn)莊園前,他們二兄弟死活不告訴她,他想出來的法子是什么。
等到云驍已經(jīng)進(jìn)去好一會兒,才告訴她。
可惜,姜楠想要阻止,已經(jīng)晚了。
“唯一好不容易和云驍開始培養(yǎng)感情了,要是云驍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我不會原諒你。”
“你就信我一回,賀禹州不會見死不救,而且還會答應(yīng)云驍把唯一帶走?!?/p>
“信你這鬼!”
姜楠正是著急如焚時,見著莊園的大門緩緩打開。
姜唯一和云驍從里面,手牽著手走出來。
大著肚子的姜楠,趕緊甩開厲寒,大步迎了上去。
姜唯一怕她走急了,動了胎氣,也趕緊大步靠近,“楠楠,你走慢點,我們沒事了,你別著急?!?/p>
與此同時,云驍也來到了厲寒的面前,笑著道,“厲寒,還是你料事如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