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能硬氣一輩子,我不明白陳雅涵的秘書抽什么風(fēng)給我轉(zhuǎn)錢。在聽到他轉(zhuǎn)述的陳雅涵那些話,我只覺得可笑極了。
到現(xiàn)在她還想著讓我回去服軟,到現(xiàn)在她還想讓我去道歉,可我做錯了什么?
我分明就什么都沒有做錯,不僅如此,我還差點沒了命。
陳雅涵對我的死亡都能漠視,我又怎么可能再回去和她結(jié)婚?
正想著我接下來要怎么謀生,家門再次被敲響。
我?guī)缀醵家偭?,最近總是大晚上有人敲我家的門,而且次次都沒什么好事。
我皺著眉頭將門打開,就見站在門外的人赫然是高文鳶,不僅如此,她的手中還抱著一幅畫。
“這是送你的?!彼UQ劬Γ骸拔抑滥阕罱鼪]錢,可你還每天給我送飯,還救了我兩次,這是我給你的謝禮?!?/p>
那是一幅山水畫,我是外行不懂藝術(shù),卻也能看出這是一幅很好的畫。
高文鳶眨眨眼睛:“這是我畫的?!?/p>
“你畫的?”我有些驚訝,倒是沒有想到高文鳶整天閉門不出,就是在做這件事情,她原來是個畫家。
“這個畫大概能賣幾十萬吧。”高文鳶輕聲一笑:“你將它賣了,就有錢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了?!?/p>
我心下一動,瞬間了然高文鳶的意思,她原來是知道我要創(chuàng)業(yè),但是沒有啟動資金的事情了,可我也什么都沒說呀。
在今天同陳雅涵的秘書發(fā)消息的時候,我很是惡心,罵了兩句就將人拉黑之后注銷了手機號。
當(dāng)時我是在愁接下來要怎么掙錢的事情,我手中除了現(xiàn)在這套房子,可是什么都沒了。
高文鳶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難不成是我的心事都寫在臉上的嗎?
雖然不明白,但我也不能就這樣白白地占了高文鳶的便宜,我搖了搖頭:“我不能要,這太貴重了。”
“我的命肯定比這個貴重?!?/p>
高文鳶大大咧咧地將畫塞到了我的手里:“拿去吧,我知道你需要。我本來就是靠畫畫謀生的,我的畫賣出去了是很值錢的,你拿去做生意,賺大錢之后繼續(xù)給我花。”
聽高文鳶這么說,我沒有拒絕,同這個女孩子明明萍水相逢,也不過見了幾次面,可是次次都是驚心動魄,恍惚之間我們竟然已經(jīng)同生共死過了。
高文鳶沒有說錯,她這幅畫價值八十萬。
畫很快出售,拿到錢的那些瞬間,我暗嘆一聲,她可真是我的財神爺。
我聯(lián)系了好友鄭柯,準(zhǔn)備和他談?wù)勛錾狻?/p>
恰好鄭柯現(xiàn)在也有要創(chuàng)業(yè)的心思,我倆一拍即合,說干就干。
只是我倆現(xiàn)在手頭的錢還是太少,創(chuàng)業(yè)第一步不能因為沒錢而夭折了,我得去拉投資。
我和鄭柯兵分兩路,可我沒有想到,我要去的那個酒局里面居然會遇上許飛。
想來許飛這段時間將陳雅涵陪得不錯,陳雅涵竟然給了他一個小公司。
而今日我要找的投資方在宴請的時候居然把我們都湊到了一起,又或者說這本來就是有些人有意為之。
但不管怎么樣,在今日的這一桌子人里面,我依舊是那個最卑微的,一圈一圈的酒敬下來,尤其是到許飛那的時候,他總會為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