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言怕我和前臺服務員起爭執(zhí)急忙上前攔住我。
“林殊,這樣,你住我那間,我住你那間?!?/p>
真的是對李默言無語了,每次都當老好人,到時侯碰到臟東西可別嚇得尿褲子,有時侯還真的挺煩李默言的。
“那你可別后悔?!蔽夷眠^房卡忿忿不平道。
“好啦,我們去酒店餐廳看看有什么吃的。”李默言總是這么處事不驚的,有時侯還真是佩服他這個平穩(wěn)的情緒。
我們坐在餐廳叫了兩碗面。老實說我也沒什么胃口,我興致不高地隨意挑了幾口。
只聽到旁桌的人在議論:“聽說這酒店鬧鬼?。 ?/p>
“別亂說,以訛傳訛罷了?!?/p>
“誰亂說了,有人碰到了,半夜嚇得連夜就退房跑了呢。所以一般現(xiàn)在都不對外放出這間房呢?!眱墒晨徒活^接耳,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不錯,他們說的房間就是現(xiàn)在李默言換過去的那間。
“你確定你要住那間?”我站在我新的房間門口最后回頭問了李默言。
“沒事,放心,要相信科學!”李默言淡定地笑了笑開門便進了房間。
次日,我被耀眼的陽光刺痛了眼睛,睜開眼,已經日曬三竿了,我慌忙坐了起來。
“老李,李默言!李默言!”我著急地敲著他的房門,半天沒人來開門,別是昨晚發(fā)生什么了,我承認我有點心慌了。
我不停地敲門,但沒有人出來開門。
此時我愈發(fā)著急,突然聽到我身后不遠處傳來了聲音:“林殊,你找我?”
我回頭一看,李默言從走廊那頭走過來,也不知道是從什么地方回來的。
“你怎么從那邊回來?我還以為你被鬼弄死了呢?”
“哈哈,怎么會呢?我下樓去抽了根煙。走!收拾下行李我們出發(fā)了?!崩钅缘故翘谷?,但我看他卻有了黑眼圈,仿佛昨夜睡得并不好啊。
“林殊,你來開車吧,我昨天落枕了?!?/p>
“行吧,那我來開?!蔽夷眠^車鑰匙,熟練地坐到了駕駛座,打開了導航。
我從后視鏡中看到李默言已經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切,裝模作樣!這是一夜沒睡吧!”我喃喃自語。
李默言坐在后車座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睡夢中又看到了貼近他的那張蒼白發(fā)青的臉,不禁打了個冷顫。
昨晚他側躺著睡下,便感覺有人站在他身后,伴隨著全身的乏力感,想轉頭去看看怎么回事?卻發(fā)現(xiàn)自已根本動不了。他感覺這個東西越來越貼近他,感覺到這個東西朝他耳朵哈氣,冷氣直接從耳朵進入L內,身L凍住了,透心涼的感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默言才突然驚醒,趁能動的時侯,李默言趕緊拿上外套,一直在樓下抽煙到了天亮。
等他上樓的時侯便碰見我在用力敲他的門。不知道應該說是男人無謂的自尊還是什么?李默言只字未提自已昨晚的遭遇。
“這個房間怨氣很重的。”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這么說,像是我能感知一般。
我看后座的李默言醒過來,便開始說,一個人開車真是太無聊了。
李默言并未接我的話,他一直在想著夢里的那張臉仿佛以前在哪里見過。
“到底是在哪里見過呢?”李默言怎么都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