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p>
“怎么會突然疼呢,是怎么個疼法?肌肉疼,還是神經(jīng)疼,或者是骨頭疼?”
宋宴禮看著女孩焦急的眼神,心頭瞬間妥帖了,“抽痛了兩下。”
他膝蓋前兩天確實抽痛過,不過不是現(xiàn)在。
“那應(yīng)該是神經(jīng)痛?!痹S池月又在他膝蓋周圍捏了捏,“回頭我在藥方里加一味營養(yǎng)神經(jīng)的藥,調(diào)理一下應(yīng)該能有所緩解?!?/p>
“嗯?!?/p>
“我現(xiàn)在給你按摩一下吧?”許池月說著準(zhǔn)備給他按摩膝蓋,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另一只手一直被宋宴禮牽著,臉?biāo)查g紅了。
宋宴禮神色淡淡松開許池月的手,只是泛紅的耳尖表明了他并沒表面那么平靜,“已經(jīng)不疼了?!倍罂聪蛞呀?jīng)掛了電話的楊所長,“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p>
宋宴禮點了下頭,又看向許池月,“你去所長家,我這邊好了去接你吃午飯?!?/p>
“嗯?!痹S池月被宋宴禮牽的那只手垂在身側(cè),手指輕輕蜷縮著,仿佛還能感受到他手指的余溫。
宋宴禮握住許池月的手臂將她托起來,“別久蹲,容易腿麻?!?/p>
許池月順著他的力道站了起來。
楊舒穎眸中閃過一抹暗色,隨即看著楊所長說:“我們進去吧?!?/p>
楊所長安排黃志文先帶宋宴禮和楊舒穎去研究室,自己在大廳等司機,看見司機來了將許池月帶走才去了研究室。
中午,楊所長本來打算帶宋宴禮去昨天那家餐廳吃飯,但是妻子打來電話,說家里準(zhǔn)備了,讓他將人帶去家里吃。
楊所長看著餐桌上色香味俱全的飯菜,有些吃驚,詢問妻子,“這些菜怎么從來沒見你做過?”
楊太太笑道:“今天可是小許下的廚,我只是給她打打下手?!?/p>
楊所長皺眉,“你怎么能讓客人下廚?”
許池月端著最后一盤青菜從廚房出來,“不是楊太太讓我下廚,是我閑來無事,拉著她一起干活?!?/p>
楊太太和許池月相處了一上午,對這個長得漂亮性格脾氣又溫和的小姑娘喜歡得不得了,“小許是真能干,小小年紀(jì)竟燒得一手好菜,不像我們女兒,連鍋鏟都沒碰過?!?/p>
“辛苦了,小許。”楊所長心里還惦記妻子的病情,忍不住問,“不知道我老婆的病看得怎么樣?”
楊太太立刻說:“小許來的時候,我正頭疼得厲害,沒想到她幾針下去,我就輕松了許多,針灸完后她又給我按摩,你都不知道,簡直太神奇了,我的頭從未有過的輕松,人也精神多了?!?/p>
楊所長是知道妻子頭風(fēng)有多嚴重的,有時候疼得下不來床,實在扛不住的時候只能吃止痛藥,但是止痛藥不能多吃,副作用太大,多數(shù)時刻都是自己熬過來的。
看過太多醫(yī)生,但大多只能緩解,根本無法根治,妻子有時候疼得厲害甚至?xí)f不想活了這樣的喪氣話,一家人被這個病困擾了好多年。
他聽妻子這樣說激動得眼睛都紅了,“治好了嗎?”
許池月將青菜放在桌上,“沒有,我只是暫時緩解了她的頭痛,她肝陽上亢、氣血不足、久病入絡(luò)、脈絡(luò)瘀阻,這個病很難根治?!?/p>
楊所長眸光瞬間暗了下來,“你也覺得治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