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抱歉啊,抱歉??!”初之心趕緊就縮了回去?!拔蚁嚷暶?,我不是故意的!”初之心高舉雙手。盛霆燁倒是很淡定,不冷不熱道:“無所謂,反正我現(xiàn)在就是你的掌中之物?!薄笆裁窗?.....”糗死了,糗死了,她這輩子就沒這么糗過。此刻,初之心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趕緊挖個洞,把自己埋了,永遠不要出來!她沒有發(fā)現(xiàn),盛霆燁薄涼的唇,又勾起一抹興味的弧度。接下來的幾天,初之心倒是放開了許多。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有了第一回的尷尬經(jīng)歷后,再給盛霆燁擦身子,簡直可以用輕車熟路,為所欲為來形容。初之心想的是,反正這家伙身體也沒有知覺,所以隨便她怎么擦,擦哪里,他都感受不到,那她還客氣什么?畢以,該摸的時候,沒少摸,該掐的時候,也沒少掐。當竟,每天面對這樣一具肌肉完美的尤物,但凡取向正常的女人,怕是都做不了柳下慧。所然,天下也沒有白吃的午餐,在她肆意把玩盛大總裁美妙身體的時候,盛大總裁也沒少折騰她。比如,沒事兒就使喚她端茶倒水也就不說了,還每天都要喝咖啡,還得是手工現(xiàn)磨咖啡!水果必須切成等額小塊,大了小了,都不行。這就罷了,她還得充當他的讀報機,每天準時準點給他誦讀國內(nèi)外財經(jīng)新聞,語速語調(diào)必須是新聞播報員的水平,快了慢了,不標準了,也不行?!皨尩模闶懿涣肆?!”初之心在碾磨咖啡豆碾磨到一半的時候,終于忍無可忍的準備撂攤子了。這種伺候大魔王的差事,縱使有上等美色作為匯報,那也不是人干的。初之心琢磨著也有一周時間了,這家伙應(yīng)該恢復(fù)一些了。于是,她掀開被子,捏了捏盛霆燁的大腿,問道:“你覺得怎么樣,有知覺嗎?”“你覺得呢?”盛霆燁面無表情道:“不是你說,我這是終身癱瘓,又怎么可能有知覺?!薄斑?!”初之心扶額,露出憂慮之色。這家伙......該不會真被自己咒得要終身癱瘓了吧,否則怎么還是一點知覺都沒有?“怎么,想退縮了?”盛霆燁垂眸,俊臉落寞道:“我也知道,我這副樣子,你退縮是遲早的事,你想走就走吧,我不會怪你,畢竟救你是我自己的選擇?!边@話,讓初之心有些動容。其實,這短短一周的相處,勝過漫長的四年,兩人關(guān)系近了許多,某些不該有的情緒,似乎又死灰復(fù)燃。女人咬了咬唇,鼓足勇氣朝男人問道:“那......你后悔救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