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瘋癲癲?她嗎?沒來由的被他一通指摘,秦意桑仿佛是聽了一場笑話,蕭晨洵仗著自己的身份尊貴,不把任何人放眼里,如今連自信也比別人更爆棚,他似乎是認(rèn)為,地球是為了他轉(zhuǎn)的。這般傷人的話,若是叫原主聽到了,必定傷心傷肺,痛哭流涕,可秦意桑不是一個怯懦的人,也沒有被愛意蒙蔽雙眼,她嘴角輕扯,譏諷的笑笑?!岸首訉ξ矣幸恍┱`解,我雖不是一個愿意解釋的人,但礙于你再三的騷擾我,有些話還是說清楚的好?!痹谑挸夸H坏难凵裰?,她一字一句的說道,“首先,不論以前我對殿下是怎樣的感情,但是至少現(xiàn)在,我可以說我并不喜歡你,我所做的一切,沒有一件事是為你;其次,保護(hù)自己并非瘋瘋癲癲,任人欺凌不叫正常;最后,有自信是好事,但我同時也希望殿下有自知之明,莫要把我改變的原因,歸結(jié)到你身上,你在我的心里,遠(yuǎn)遠(yuǎn)沒有那般重要?!彼@番話說的有理有據(jù),不卑不亢,任蕭晨洵如何氣憤,卻也反駁不了半句,與此同時,他更相信了他的猜測,秦意桑和以前的確不同,她那雙冷淡的眸子里,哪里還看的到對自己的追崇?但是……為什么變這樣?“我是一個獨(dú)立的人,不管我做了什么事,出發(fā)點(diǎn)是為了自己,絕不是為了討好哪一位?!闭f完,秦意桑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留下蕭晨洵一個人風(fēng)中凌亂。秦意桑回去后,宴會還未結(jié)束,眾人坐在一起,除了吃酒,便是吟詩、猜拳,了無生趣。人群中有個人抱怨道,“好無聊啊,誰知道有什么好消遣?”“院子里的荷花開了,我來的時候路過那里,滿園荷花競相開放,景色宜人,要不要跟我去賞荷?”“好啊?!薄斑€等什么?那就走吧?!币蝗撕粲?,眾人響應(yīng)。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后花園。秦意桑對這種風(fēng)雅之事,一向興致缺缺,她和翠兒走在最后面,一路不止欣賞荷花,也恰巧欣賞了眾人那激動澎湃的表情。秦意桑慢條斯理的散步,她跟隨眾人的腳步,也來到了湖邊,忽而感覺身后有一陣風(fēng),之后是細(xì)碎的腳步聲,那人似乎是踮著腳走路,若不是秦意桑戒備心強(qiáng),加上耳朵聰敏,恐怕也沒辦法察覺。她靜靜站在那,一探頭便可以掉進(jìn)水里,那人緩慢而急促的靠近,他打的是什么主意,秦意桑心里面心知肚明,在那人伸出雙手的同時,她靈敏的轉(zhuǎn)身,那人撲了個空,整個人身體向前傾,差一點(diǎn)便掉進(jìn)去了。他本能的伸出雙臂,去平衡自己的身體,秦意桑在身后輕輕一推,那人失去平衡,便直接栽到了水里。冷眼看著他在水里不停的撲通的狼狽樣子,秦意桑牽扯著嘴角,微微一笑,隨后她便向后退去,把自己隱匿在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