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洵態(tài)度很堅決,語氣也很強(qiáng)硬,仿佛秦意桑是他的下人,他在這里用一種命令的口吻教她做事。聽了他這番話,秦意桑牽扯著嘴角,輕蔑的笑出聲,蕭晨洵果然沒辜負(fù)她的期待,說話依然那么欠扁,他似乎認(rèn)為兩個人有了婚約,自己便要無條件服從他,可她偏不?!澳憔嫖??你以什么樣的身份來警告我?”秦意桑冷笑了一聲,她毫不客氣的說道,“幾天沒見面了,二皇子說話,還這么可笑,我怎么做事,是我的自由,輪不到你來教訓(xùn)我,有時間在這里頤指氣使,不如回去教教秦秋水,什么叫做分寸、體統(tǒng)?!蔽戳?,她又補(bǔ)充一句,“何謂體統(tǒng),二皇子日日受此教誨,想必你應(yīng)當(dāng)是最清楚了?!彼p飄飄的一句話,懟的蕭晨洵啞口無言,臉色鐵青,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秦意桑居然說話這么毒,還是對他,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瘋了?“你!”他騰的一下站起來,憤怒的用手指著秦意桑,“你敢這么對我說話,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二皇子跑到我這來威脅我的時候,又何嘗不是呢?”秦意??粗l(fā)怒,只是覺得好笑,他雖說是一個皇子,但是跑到鎮(zhèn)國公府,對她大呼小叫,于情于理不合,這事如果傳了出去,對他百害而無一利。他如果還不想聲名狼藉的話,那就最好消停一點(diǎn),不要在這頤指氣使的,他還沒有那個資格,鎮(zhèn)國公府也不是個小廟,容不得他在這放肆?!澳憬o我等著!”蕭晨洵瞪了她一眼,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望著他的背影,秦意桑心里面很清楚,這件事還沒完,按照他的性格,他一定還會再卷土重來,做對自己不利的事,但是她不在意,至少今天她勝利了,以后的事,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蕭晨洵來的時候勝券在握,走的時候怒火中燒,他怎么也沒有想到,一向?qū)λ月犛嫃牡那匾馍?,居然會忤逆他,而且說話不卑不亢,有理有據(jù),哪里還有半點(diǎn)從前懦弱的影子?他越想越覺得古怪,才短短過去了幾天,她似乎改變的很大,莫不是中邪了?還是誰和她說了什么嗎?他實在想不通,吃癟的他不想這么快就打道回府,他來到了秦秋水的院子,彼時她在澆花,見他出現(xiàn)以后,連忙放下水壺,一臉殷勤的走過去,“二皇子,你來了。”她的身段嫵媚,聲音妖嬈,像是一潭春水,讓人沉浸其中,心情低迷的蕭晨洵不過是看了她一眼,春心馬上蕩漾起來。“我剛才去找了秦意桑,也警告過她了?!蓖诖难凵?,蕭晨洵毫不猶豫的說道,“她被我嚇壞了,再三向我保證,她不敢再欺負(fù)你了?!薄笆钦娴膯??”聽到他的保證,秦秋水立刻喜笑顏開,“二皇子,謝謝你。”她忍不住在心里面竊喜,看來二皇子找對了,以后再有有關(guān)于秦意桑的事,還得找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