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別,別弄……”“唔……嗯……”房間里,羞人的聲音不斷傳出來。幸好,并沒人來打擾。只有兩只羊,來來回回在臥室附近打轉(zhuǎn)。室內(nèi),床上,時寧還是坐在靳宴懷里,卻已是衣衫不整,滿面潮紅。襯衫扣子都開了,內(nèi)里松垮地掛著,欲蓋彌彰。她一只手抓住快要落下的襯衫,另一只手,往下抓著男人的手腕,卻擋不住他進(jìn)犯的力道。他那只握鋼筆的手,此刻發(fā)揮著罪惡的作用。她被探了個徹底。細(xì)微的水跡聲,令她羞惱欲死,身體的愉悅,卻又讓她知道生的美好。她猶如一朵待放的小花,在他指尖,被輕輕捻開。好舒服……男人吻著她的肩頭,輕輕舔舐,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讓她能適應(yīng)不斷涌來的刺激。時寧仰著頭,看著天花板,眸中失神。忽然。他停了下來。她輕哼了聲,不知是松口氣,還是不滿。靳宴讓她重新躺下,他膝壓在她身側(cè),兩腿分開??粗摰粢r衫,時寧心里砰砰地跳。他再次吻下來,拉著她的手,一路往下。感受到威脅,時寧搖著頭,推著他的腹部,喘氣道:“不行!靳宴,你停下!”停個鬼!他料到她不上道兒,自己開了扣子,然后強(qiáng)迫她手上出力。時寧閉緊了眼睛,試圖讓五感放松。下一秒,胸前傳來涼意。不等她閃躲,熱,四面八方地裹了過來。她忍不住拱起上半身,抓著被單的那只手,抱緊了他的頭,她緊緊咬住嘴巴,也阻擋不住口今聲外溢。他很公平,兩邊都給了同樣的待遇。于是,兩遍的冰火兩重天,弄得她腹部緊繃,足尖繃緊??墒?,他好像是故意的,勾得她嘗到了滋味兒,就不再走下一步,反倒是在她手上嘗遍了甜頭。饒是如此,時寧還是感覺身體里那座火山慢慢蓄力,已到了快要爆發(fā)的前夕。她眼前陣陣發(fā)白,兩股戰(zhàn)戰(zhàn)。靳宴很有技巧,一直延長著她煎熬的時間,等到彼此匯合的時間點,才騰出一只手,從她后腰往下走,給了她一個痛快。最后的最后,快樂都在對方手里?!唛L的寂靜。時寧意識全無,只記得身上重量消失,男人抽了紙巾,替她擦拭手指。視線逐漸清晰,她對上他深沉發(fā)亮的眸子。他胸膛在起伏,透露出他也未曾從極致的愉悅中完全抽身。時寧回了神,咬緊了唇。靳宴在她身邊坐下,拉了毯子給她蓋上,然后轉(zhuǎn)頭,幽幽地看她,眸中滿是玩味和挑釁。時寧秒懂,忍不住在內(nèi)心罵他小氣。她說一句“算什么男人”,他就證明給她看。但估計又想到她說他強(qiáng)迫她,他就惡趣味地不給個徹底,卻又要她沉淪在他手里。沉默間,見她一臉不服。靳宴伸出手,貓捉老鼠一樣,捏住了她的下巴,左右晃動了下。再瞪一眼試試。時寧沒力氣,只能眼不見為凈,閉眼!靳宴正是身心舒暢的時候,他活動了下脖子,對她道:“等會兒洗個澡,好好睡一覺?!睍r寧不理他。他說:“明天早上,我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