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承禹這回真的冤,他閉了下眼,一臉服氣,“什么妹妹,這是我小姑的!”
傅荔輕飄飄地“哦”了一聲,“不信?!?/p>
應(yīng)承禹:“……”
傅荔沒立即去換那禮服,隨意跟時寧嘮著嗑,中途還讓侍應(yīng)生去拿了點小零食。
“哎,你那真愛呢?”她忽然八卦地問應(yīng)承禹。
時寧也好奇,但沒想到傅荔問這么直白。
靳宴旁觀看戲。
應(yīng)承禹嘖了聲,“干什么,揭人短呢?”
傅荔不打算放過他,繼續(xù)道:“當初不你自己說的?真愛,認定了,必須娶呢!”
應(yīng)承禹:“……”
時寧和靳宴都替他尷尬,對視一眼,默不作聲。
幸好,應(yīng)承禹臉皮厚,血也厚。
“分了!”
傅荔夸張地雙手托住臉,“哦~為什么呢?”
應(yīng)承禹:“……”
他總算有點臉上掛不住,嘖了聲,習慣性作勢要推一下傅荔的腦袋。
忽然,墨硯舟提著紙袋,從花園里走了進來。
應(yīng)承禹的手剛拿出口袋,又不動聲色地收了回來。
下一秒,傅荔將禮服還給了他。
“行了,替我謝謝妹妹,不對,小姑!”
說罷,不等應(yīng)承禹接住,她就收了手,袋子差點掉在地上。
時寧靠在靳宴身邊,將應(yīng)承禹眼里閃過的不爽盡收眼底,旋即轉(zhuǎn)臉,跟靳宴交換眼神。
她是純八卦,靳宴還有點人性,不想繼續(xù)看兄弟悲劇,牽著她起了身。
“趕緊把衣服換了吧,我們先進去了?!彼麑Ω道蟮?。
傅荔正在看墨硯舟拿來的禮服,頭都沒抬,“行?!?/p>
靳宴牽著時寧走了。
原地,傅荔檢查完衣服,正式向應(yīng)承禹介紹墨硯舟。
時寧轉(zhuǎn)頭瞄了一眼。
嘖。
真修羅場。
看完別人的熱鬧,她轉(zhuǎn)頭又想起時間不早,再過一會兒,肯定得回江南城了。
洞房花燭,又近了一步。
她心里糾結(jié),每次看向靳宴,就多了一點閃避。
靳宴看破不說破,有條不紊地安排善后。
“晚上住酒店,還是回家?”他問她。
家?
時寧反應(yīng)了下,想起他說的是新房,就是布置過的江南城。
“……我隨便?!?/p>
“那就回家?!苯绮患偎妓?。
時寧干巴巴地點了點頭。
外面還有事,靳宴得去處理,讓時寧歇一會兒。
眼看他出門,時寧才松了口氣,然后雙手捂臉倒在沙發(fā)里。
今晚怎么辦??!
雖然她說過,這事兒歸她管,但洞房花燭的,靳宴最近事兒辦得也都不錯,讓他睡個素的洞房,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這么想著,休息室的門被匆匆推開。
她嚇了一跳,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梁云辭。
“媽媽?”
梁云辭似乎是以為休息室里沒人,被時寧一叫,反應(yīng)比時寧還大。
時寧趕緊上前,拍了拍她的背。
“怎么了,您好像有急事?”
梁云辭擔心著梁赫野,卻沒表現(xiàn)出來,搖了下頭。
時寧看她臉色,猜測了下,“赫野給您報平安了嗎?”
“報平安?”
“是啊?!?/p>
時寧把事情說了一邊,說:“他跟我說,只是小傷,檢查完了,就給我們報平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