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像是小混混要挑事一般,走到他二伯面前擋住他二伯道:“這是我們家,就算沒有我大哥說話的份也輪不到你!”
“再說了,兩頭大野豬,那也是我爹他們憑實力打到的,關(guān)你們什么事跟你們有一毛錢關(guān)系就跑上來要求分錢,憑什么?”
“就憑你們嘴臭,憑你們膽小不敢進山,憑你們只敢對自己家里人橫?”
“大不了咱們就出去找村長和村里人來談?wù)効纯矗遣皇钦娴囊彦X分給你們?”
“只要大家說分錢,那我們家也絕對不會吞這份錢!”
徐長生長得也是又高又大,直接毫不客氣推著他二伯的肩膀就往屋外走,在他這里這兩個家伙可沒有任何的情分可講。
他爹也是礙于兄弟間的身份,對兩個弟弟一直以來也都是照顧,可現(xiàn)在竟然越來越得寸進尺了,要直接上門分錢。
這簡直是連親戚之間的臉皮都不要了,扯上來要錢。
要是他早早就帶著棍子,提著刀將人砍出去了,什么人都敢上來要錢的。
看他還敢不敢來!
這個時候的風(fēng)向同樣很嚴,但同樣的狠人也不少,加上信息落后,和平民百姓比較落后的思維很少會將事情鬧到公安那一步。
徐二伯這頭其實也算不上太矮,一米六幾出頭,不過和徐長生的高個子相比那也就只能到他脖子以下。
氣力自然是比不過年輕人的,直接被推著走出了門外。
“你給我放開,我可是你二伯,你是連長輩都不放在眼里了!”
“什么狗屁二伯,想敲詐我家錢那就是犯罪分子,我告訴你,你這已經(jīng)犯罪了,有本事咱們到警察同志那里說去。”
徐長生可是清楚的記得自己40年前是個什么模樣的,村里有名的二混子,長得人高馬大的脾氣還不小。
不僅整日游手好閑,偷懶吹風(fēng)還時常喜歡打架斗毆,村里就有好幾個硬殼子被他揍趴了,不過也是成婚后才收斂了許多。
就這么像是跟仇人說話似的語氣,也沒讓周圍的人覺得有什么不正常。
他二伯畢竟也活了很久,人矮見識長,看見徐長生這家伙對他是真的不客氣,也立刻退到了門外。
徐長生又重新走進屋里,將他三伯也直接拽到了門外。
看見老三像個地痞流氓一樣動手徐長樹也不知道咋回事,竟然有一種松了口氣的感覺。
畢竟老三今早上來的時候就一句話也不說,一直沉默到現(xiàn)在,似乎也是在忍著給這些長輩面子。
現(xiàn)在似乎是忍不了了,脾氣上來了,管你是誰,讓你滾你就滾,不滾就直接動手了。
“街坊鄰居,好漢嬸子們,都快來我家看看呀,……唔唔……”
徐長生要說出的話語,被徐二伯捂住了嘴。
“長生啊,別別……別弄得這么難看,咱們怎么說也都是一家人,我跟你三伯上門也就是商量商量,畢竟都是自家兄弟拉拔一下也都是正常的。”
“對,對對,我們本來就是在跟你爹商量的,更何況這是咱們家的事,在外頭說像怎么回事?你快放開讓我們進屋說?!?/p>
徐二伯自己也覺得有些理虧,這件事情要是當(dāng)著鄉(xiāng)里面的人說,這明眼人清楚明白的都能夠知道是怎么個回事?
他們也不敢將這件事扯到臺面上來。
“說個狗屁!”
徐長生一把甩掉他二伯捂住他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