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jī)在樓下等著了?!?/p>
南妧猜到他去哪,眼神一暗:“傅硯深,我想出去工作?!?/p>
出去工作?傅硯深扣好表帶側(cè)身看她,看了半晌,從衣袋里掏出支票薄寫下一組數(shù)字,撕下來遞給她:“在家里當(dāng)全職太太不好嗎?工作不適合你?!?/p>
說完,他就要走。
南妧追過去,姿態(tài)放得很低:“我不怕辛苦!我想出去工作……我會拉小提琴……”男人沒有耐心聽下去。
在他心里,南妧就像是一株依附人的柔弱菟絲花,讓人養(yǎng)習(xí)慣了,根本不適合拋頭露面更吃不了苦。
傅硯深抬手看了下表:“時間到了!”他不帶留戀地離開,南妧留不住他,只在他握住門把時抓緊著問:“周六我爸爸過壽,你有時間嗎?”傅硯深腳步一頓:“再看吧!”門輕輕合上,一會兒樓下傳來汽車發(fā)動的聲音,漸行漸遠(yuǎn)。
幾分鐘后,傭人上樓。
她們知道先生太太感情一般,于是當(dāng)了這個傳聲筒:“先生要去H市幾天,說是有重要的事情。
另外,剛剛公司送來一批先生的換洗衣物,太太,是送洗還是您親自手洗熨燙?”南妧跪坐在沙發(fā)上。
半晌她才回神,輕聲說:“手洗吧!”因為傅硯深不喜歡干洗的溶劑味道,所以傅硯深的所有衣服,包括西裝大衣,幾乎都是南妧手洗然后熨燙。
除了這個,其他方面,傅硯深要求也高。
他不愛吃外面的菜,他不喜歡臥室有一絲雜亂。
南妧便學(xué)了烹飪、整理、插花……她逐漸成為完美的全職太太。
她的人生,也幾乎只剩下傅硯深。
但傅硯深依然不愛她。
南妧低頭,注視著那張支票。
去年她娘家倒了,哥哥被指控人在看守所,她的爸爸突發(fā)疾病每月所花都不止十萬,每次回家沈姨都抱怨她從傅硯深這里拿得太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