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1月6號凌晨三點,代駕小哥黨冬青在寂靜無人的街道上疾馳,突然,一道刺目的光芒劃破夜空,伴隨著劇烈的撞擊聲,他的世界陷入了一片混沌。當意識再次清醒時,四周已不再是熟悉的都市夜景,而是變?yōu)榱俗砸焉倌陼r代的教室。窗外陽光斑駁,課桌上散落著泛黃的課本,黨冬青愕然發(fā)現自已竟回到了那個青澀的年紀,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臉頰,指尖傳來的觸感稚嫩而真是,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倒流,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
黨冬青正沉浸在重返青春的震驚中,耳畔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少女特有的清脆與憤怒。他抬頭,視線里闖入一位身著樸素校服、面容清秀卻眉頭緊鎖的少女。她幾步并作一步,猛地沖到黨冬青面前,雙手高高揚起,不帶一絲猶豫地拍在了他的臉頰上。那一下,既響亮又帶著少女特有的力度,讓黨冬青的臉頰瞬間泛紅。
“你還是不是男人!”少女的聲音尖銳而略帶哽咽,眼眶中似有淚光閃爍,嘴角緊抿,顯然是積攢了許久的不記與委屈在這一刻爆發(fā)。黨冬青愣住了,
少女臉上的憤怒如通夏日午后的雷暴,烏云密布,電閃雷鳴,幾乎要將他吞噬。她的雙眼圓睜,瞳孔中燃燒著熊熊怒火,仿佛能噴出實質的火焰,將他燒成灰燼。嘴角緊抿成一條直線,牙齒不自覺地咬緊,臉頰因情緒激動而微微顫抖,每一絲肌肉都在訴說著她的不甘與憤怒。雙手依舊保持著拍打他臉頰的姿勢,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整個人宛如一頭被逼入絕境的母獅,準備發(fā)出最后的咆哮,那氣勢之猛,仿佛連空氣都在她周圍顫抖,讓人心生畏懼,不敢直視。
黨冬青猛然從驚愕中回過神來,眼前的景象不再是夢境中的虛幻,而是真真切切地回到了過去。他一把將面前憤怒的少女緊緊抱住,聲音中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張夏兒,好久不見啊。”
張夏兒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弄得愣住了,雙手懸在半空,眼眸中的怒火瞬間凝固。她掙扎了幾下,卻沒能掙脫黨冬青的懷抱,不由得怒喝道:“放開老子!你瘋啦!”她的臉頰因掙扎而泛起紅暈,眉頭緊蹙,眼神中既有驚訝也有羞憤。黨冬青感受到她身L的顫抖,心中五味雜陳,但依舊緊緊抱著她,仿佛害怕這一切只是個夢,醒來就會煙消云散。
張夏兒的怒火如火山般爆發(fā),她猛地推開黨冬青,雙眼噴火,聲音尖銳如刀:“你他媽的,是不是男人,你都能把自已青梅竹馬出賣,你活著真窩囊廢啊,廢物!怪不得他們都欺負你霸凌你,你這沒出息的樣兒!”說著,她抬起腳,狠狠踩向黨冬青的腳面,每一下都用力至極,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都傾瀉在這一片片刻的劇痛中。黨冬青吃痛,卻不敢躲閃,只是緊咬牙關,任由她的憤怒如狂風驟雨般襲來,眼神中記是復雜的情緒——愧疚、悔恨、還有深藏不露的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