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沉也聽到了,他站起身,“我先去澤與那里看看?!?/p>
簡初將剛找到的睡衣丟下,“我陪你?!?/p>
于是兩人一起又來到了傅澤與的房間里,醫(yī)生已經(jīng)過來了,藥箱擱置在旁邊的茶幾上,他正手足無措的擦著額頭上的汗,“二少爺不配合打退燒針,我也沒辦法??!”
“還請多找倆人按住二少爺吧!”
傅澤與半昏迷半清醒的樣子,時不時還要揮舞雙手,看起來迷怔了。
傅硯沉走過去就按住了傅澤與的雙手,“別亂動。”
管家大叔也走過來,一起按住他。
醫(yī)生又配了退燒針正準(zhǔn)備消毒刺進(jìn)傅澤與的皮膚,傅澤與卻突然力氣極大的掙扎起來。
嘴巴里還在啊啊大叫。
簡初站在傅夫人旁邊,就看到傅夫人焦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不停的在說,“這可怎么辦?這可怎么辦?”
她又氣又急,看到傅硯沉更是怒意滔天,“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你太過分了!”
“傅硯沉,如果澤與有什么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p>
“為什么當(dāng)年媽要把你帶回來!簡直就是折我的壽?!?/p>
傅硯沉沒有說話,冷峻的臉龐看不出來情緒。
簡初有些看不過去,她的指尖輕搭上傅澤與的脈搏上。
傅夫人見狀叫道,“你干什么?你是醫(yī)生嗎?”
醫(yī)生也在旁邊說,“這位小姐,你就不要添亂了。你快讓開吧,讓我給二少爺打退燒針。”
簡初探了傅澤與脈搏片刻以后,就收回了手,以迅速不及掩耳的速度點上了他一處大穴。
下一秒,傅澤與腦袋一歪,徹底暈死了過去。
她看向醫(yī)生,“打吧?!?/p>
傅夫人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暈倒的兒子,哪里還有端莊夫人的樣子?
她聲音急切,“你對他做了什么?”
“沒什么,他剛好暈了而已。”簡初神情淡淡。
傅澤與身子有些虛,長期沾染酒色財氣身體能好才怪,原本底子就不好,現(xiàn)在更是虧空的厲害。
所以才會被丟進(jìn)池塘發(fā)高燒,但是也僅有高燒而已。
她只是讓他暈過去,方便醫(yī)生救治。
醫(yī)生半信半疑的走上前將退燒針打到傅澤與的體內(nèi),又開了一些藥,叮囑了幾句就坐到一邊。
“我等二少爺退燒以后再走?!?/p>
“辛苦醫(yī)生了,我也在這里陪著他?!备捣蛉艘娡藷幗K于打了,她這才吐了一口氣,“簡初,我不管你剛才對我兒子做了什么,要是我兒子醒不過來,你給我等著!”
“好,我等著?!焙喅觞c頭,不帶怕的。
傅家養(yǎng)了傅硯沉,可沒有養(yǎng)她。
“你娶個老婆回來就是氣我的,是不是?”傅夫人見簡初油鹽不進(jìn),又罵傅硯沉,“氣死我了。”
“夫人,大少爺,大事不好!”突然,管家慌亂滿頭大汗的跑過來,一臉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