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牡丹廳入口處,傅夫人正帶著一身西裝的傅澤與正在招呼賓客,傅夫人時不時還會看一下時間,簡初和她約好的八點半一定過來。
母子倆突然看到一大群人黑壓壓的朝著這邊走過來,嚇了一大跳。
沈云間瞇著眼睛,牛氣沖天的對母子倆說,“這牡丹廳已經(jīng)被我們沈家訂了,你們這些閑雜人等還不趕緊離開?!?/p>
傅夫人情不自禁笑出聲,“牡丹廳被你們沈家訂了?我怎么不知道?”
“對??!你在說什么瘋話?。俊备禎膳c看沈云間就不順眼,一個男的穿一身白裝什么白馬王子???
“知道我是誰嗎?”沈云間斜了一眼傅夫人,“我要是沈家的少爺!”
“我管你哪個沈,哪個少爺,這牡丹廳今天就是我們傅家訂好的!”傅夫人端莊雍容的攏了攏旗袍上的披肩,優(yōu)雅一笑。
“來人啊!把這群不速之客給我請出去?!?/p>
說著,她又輕輕撣了撣衣領上那并不存在的灰塵,好像沈云間就是那灰塵似的。
沈云間平時總是跟一群二世祖在一起,所以壓根就沒有見過傅夫人。
有人小聲的在后面說,“這好像是傅家夫人?。磕遣皇歉刀賳??”
“沈少,要不咱們還是回蘭草廳吧?”
氣氛到了這里,人都帶到牡丹廳門口了,再帶回去多丟人?
沈云間硬撐著一口氣,“今天我非要在這牡丹廳不可!這牡丹廳就是我們沈家訂的,該被請出去的是你們?!?/p>
傅夫人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碰到這種敢對著她帖臉開大的神金病了。
她笑得輕蔑,“你說是你們沈家訂的,是吧?好!”
她一頓,“經(jīng)理!經(jīng)理呢?把他給我叫過來。”
沈云間馬上就派人去請酒店經(jīng)理,大概過了五分鐘左右,經(jīng)理一路小跑來到現(xiàn)場,看到這劍拔弩張的氣氛,他頓時臉色一僵,“哎喲,這是怎么了???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招待不周,是我服務不到位?!?/p>
“不要講這些萬金油一樣的話?!备捣蛉死淅溟_口,“我就問你一句,這牡丹廳是不是我上周就訂下的?給你交了五十萬訂金?”
“對對對,夫人你說的對。就是你先訂下的?!?/p>
經(jīng)理叫苦不堪,這沈家是不是病???怎么非要和傅家扛上?
人家傅家先訂的廳,非要在會議室里面磨了他們半個多小時了,現(xiàn)在想要牡丹廳。
兩家的賓客都到了,人家訂金也早就交過,怎么可能讓人家傅家把廳讓出來?
別說傅家了,這換成任何一家客戶都不會把廳讓出來吧?
沈云間的臉上火辣辣疼,經(jīng)理一錘定音,證明牡丹廳和沈家壓根沒關系。
他尷尬的站在那里,還想要掙扎,“帝少今天會來,你敢得罪帝少嗎?只有這牡丹廳才配得上帝少!”
經(jīng)理驚愕的瞪著他。
“沈少,這不管是帝少或者是哪個少來,人家上周就交了訂金,我們酒店的制度在這里放著,規(guī)矩在這里放著,就是那京市的指揮官來了,今天這牡丹廳也是人家先訂的?!?/p>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一個陌生低沉的嗓音突然響起,人群自動分開一條道路,大家不由自主都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