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季天心又嘟囔一句,“聞馳比起他來,除了相貌和家世差了一些,其他的比厲行淵強?!?/p>
“聞馳本來就特別好,所以季女士,你快些給他物色物色對象,我還等著收嫂子紅包呢?!比~芷萌插科打諢。
季天心沖她哼了一聲。
這時。
換了身衣服,畫好妝的郝甜,從樓上下了來。
“又有酒局?”葉芷萌有些擔心。
最近郝甜喝得也太多了。
“是啊,我看了一塊地皮,今天是見地主少爺?!焙绿馃o語的說道,“沒見過臨時約人的?!?/p>
“小心一點?!?/p>
“放心啊,去我朋友的餐廳聊?!焙绿鹨贿呎f,一邊戴耳環(huán),“不說了,我來不及了!”
“開車小心?!奔咎煨亩凇?/p>
“知道了奶奶!”
郝甜火急火燎去了車庫。
啟動車子,風馳電摯的,朝著餐廳的方向開去。
說是餐廳。
其實更像是酒吧。
郝甜和朋友打了個招呼,直接去了包房。
打開門。
里面已經坐了好幾個人了。
“抱歉,來晚了?!焙绿饾M臉不好意思,“我自罰三杯?!?/p>
“不必?!币粋€好聽的嗓音,從身側的主位傳來,“還沒到約定的時間,是我們來早了?!?/p>
郝甜看過去。
然后茫然了一下。
她剛剛在家里說什么來著?
最近就流行小奶狗是吧?
怎么,出門還遇到個極品小狗呢?
坐在那里的男人還有些稚氣,不過那張臉著實好看且奶呼呼,頭發(fā)看起來似乎有些自然卷,蓬松柔軟,讓人很想去摸一摸。
對了!
金毛!
就是小金毛的那種鈍感。
“這位是?”郝甜問。
“盛柏霖?!睂Ψ交卮鸬?,“你想談的地皮,是我的?!?/p>
地主少爺???
居然這么?。?/p>
大學畢業(yè)了么?
“你好,我是郝甜?!焙绿鹇渎浯蠓降淖晕医榻B。
盛柏霖看了她一眼,勾唇一笑:“的確很甜?!?/p>
眾人立馬笑起來。
郝甜則是:“......”
嘖,撩她?
“甜么?”郝甜在盛柏霖對面坐下來,“就是不知道,小盛總,能不能因為我很甜,就少收一些錢呢?”
“甜甜姐,不著急。”盛柏霖笑吟吟的看著他,“價錢的事情好說,我們慢慢談?!?/p>
完蛋,更像金毛了。
真想擼他的頭發(fā)??!
晚餐的氛圍出奇的好。
盛柏霖性格很好,說話也總是笑意溫和的樣子。
關鍵是。
他的酒量似乎也很好。
幾輪下來,一屋子人,多少都有一些醉意了。
可他還是神色如常。
這頓酒喝到了深夜。
大家約定好,后天去看地皮,郝甜一一把人送走。
然后站在馬路牙子邊,醉意朦朧的看了一眼,稀疏的星空。
嘆了一口氣。
捂著心口嘟囔了一句。
“楚韌,我到底要什么時候才能,不再想你?!?/p>
不管是寂寥時,還是人群喧囂是,想念從來不曾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