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這樣一個人,只要他關(guān)心的人過得好,我管你天下大亂,洪水滔天!
聽起來似乎很不負(fù)責(zé)的樣子。
葉微瀾輕笑,不過,她喜歡。
“瀾笑什么?”
“我在笑,如果你生在古代,肯定是個昏君。”
“瀾想做紅顏禍水?”
“我才不喜歡被人罵,”她抬頭看著頭頂?shù)男强眨瑢庫o的沒有一絲聲音的夜色,感覺有些空冷的寂寥:“祁夜,你以前是怎么過的?”
沒有遇到她之前的日子,她突然很想知道。
十幾年的少年光陰,打拼的日子定然少不了腥風(fēng)血雨,一個人的時候,他又會想些什么?
是否曾經(jīng)也對著這片夜空,思索過自己的未來?
祁夜停了一會兒:“不記得了?!?/p>
葉微瀾驚愣。
“沒什么可記得,大概做得最多的就是睡覺,”祁夜似乎是在很努力的回想:“跟現(xiàn)在的寧淵一樣吧。”
清心寡欲,人生的所有重心,都撲在枯燥無味的sharen工作上。
普通人的生活,跟他們一點兒關(guān)系都沒有。
不好奇,不向往。
葉微瀾的心疼了一下,這些過早被剝奪掉人間情—愛的少年,因為沒有人給過他們溫暖,所以漸漸的,連血都變冷了嗎?
她握住他冰冷的手,掌心因為發(fā)燒,還有些滾燙,十指糾纏,一個愛戀纏綿的手勢。
祁夜修長的手,握住她柔嫩無骨的手,黑眸比夜色還要黑:“瀾,縱然我的血是冷的,但是它也有熱的時候,”他從背后摟住她,纏綿悱惻:“我跟你做-愛的時候,你的身體滾燙,那個時候,我的心就能被焐熱?!?/p>
相愛的人做-愛,不僅僅是為了尋求感官上的刺-激,最重要的是,可以加深彼此心靈的交融。
沒有比這種原始的生理活動更能拉近兩個人距離的方法了,尤其是他們的身體是那樣契合。
葉微瀾第一次沒有紅臉,她眨了一下眼睛,神使鬼差的,說了一句話:“要不要來試試?”
祁夜吻她耳珠的動作一頓,眼中清光乍然一閃:“在這里?”
葉微瀾眼神掃過庭院四周郁郁蔥蔥的樹林:“應(yīng)該……可以的吧……”
她記得華夏流傳過這樣一句話,疼愛一個男人最大的表現(xiàn),是能滿足他所有暗示-性的幻想。
當(dāng)一個女人愿意拋卻束縛到骨子里的保守觀念,去肆無忌憚的接收容納另一個人,那么恭喜你,你已經(jīng)無藥可救的愛他愛的死去活來。
雖然一時大膽的說了要做,不過當(dāng)祁夜真動手的時候,她還是免不了緊張。
不知道叢林里會不會突然竄出幾只野生動物,或者突然有巡邏的士兵過來……
她漆黑的大眼珠子四處亂轉(zhuǎn),冷不防他在她胸前咬了一口,她情不自禁的出聲,又半途忍住,咬唇:“輕一點……”
“專心,”他輕吻她的唇角,身體壓住她,兩人之間密不透風(fēng):“這里是莉莉絲的地盤,她今日回歸,要視察領(lǐng)地,所以不會有兇獸敢來,至于那些巡邏的士兵……”他笑了一下,狷狂霸氣的口吻:“他們就是看見了,也絕對不敢看,所以,別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