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說謊,可李芳瞥見后,并沒有停手:“不就是身上來事兒了嗎?哪個女人不來?就你矯情!跟你那妖精親媽一個德性,她倒是跟野男人跑了過好日子去了,你爸也死了,他們是清凈了,留下你這張嘴白吃白喝,真晦氣!”平日里怎么被辱罵都行,但宋妍初不允許有人罵她母親。
她倔強的仰起小臉:“我媽不是妖精!”李芳一聽更上火了,啐了一口,狠狠揪住宋妍初的頭發(fā):“她不是妖精是什么?專門勾男人的魂兒,你爸就是被她勾沒了魂兒,才掉進河里淹死的,你長得跟她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似的,你也是妖精!她不是!”宋妍初的嘴硬,換來了更劇烈的毒打,很快她露在外面的一截手臂就布滿了枝條抽出來的紅痕,甚至滲出了殷紅的血跡。
皮膚和小腹的雙重疼痛讓她眼前一陣陣發(fā)黑,就在她以為自己快要被打死的時候,一個陌生的男聲在岸堤上響起:“請問,這里有沒有一戶姓宋的人家?有個大概12歲的小姑娘,叫宋妍初?”李芳停下手上的動作,看向聲音來源時,臉上的怒意還未消散。
但當看清楚岸堤上一老一少的兩個男人西裝革履,身后隱約露出豪車的一角,她頓時換上笑臉,揪著宋妍初頭發(fā)的手力道也松懈了幾分:“有的有的!你們是什么人?。俊彼五跎陨跃忂^勁來,抬眼望向岸堤。
少年清雋的面龐映入眼簾,投向她的目光冷清淡漠。
從她的角度看去,灰蒙蒙的天空成了恰到好處的背景板,他冷傲矜貴,如神祇凝望眾生,只一眼,足以驚艷,令她眼中再無旁物。
有那么一瞬間,宋妍初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他是上蒼派來拯救她的。
因為生人的到來,宋妍初沒有再繼續(xù)挨打。
回到家里,她頂著身體上的疼痛和不適去做飯,偷偷透過廚房的窗口瞧著那兩張生面孔。
之前在河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