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哪兒喝酒?”白蘇想著好歹裴逸飛也幫過自己,如今他生辰,確實(shí)不好拒絕。裴逸飛見她同意,眼睛都亮了,老毛病立馬犯了,一把抓過白蘇的手,“走,我?guī)闳チ四憔椭懒??!壁w捌眼睛一瞪就要跟上來,白蘇輕輕搖了搖頭,讓他止住了腳步。不過,他的動作裴逸飛還是注意到了。他擺擺手:“放心吧,我能把你家鄉(xiāng)君平平安安的帶出去,便能妥妥貼貼的帶回來?!壁w捌放心不下,扭頭:“蘇管家?”.7.蘇民思揣了兩秒,搖頭:“裴逸飛性子太瘋,不可靠,你隱在暗處跟著吧?!薄笆?。”夜晚的錦州府很安靜,也不見什么燈火,白蘇還未想到明夜色是什么意思,就發(fā)覺眼前的路越來越熟悉?!斑@是去哪兒喝酒?西四街?”她這段時日可是沒少往西四街跑,對白府到西四街的路線再熟悉不過了。裴逸飛神秘一笑:“仔細(xì)的說,應(yīng)該是柳街?!薄澳恪卑滋K瞪大眼:“你該不會要帶我逛花樓吧?”裴逸飛瞟了她一眼:“莫要與我說你不感興趣,我看你今日對著那些舞女不是看的津津有味嗎,這可是我為了邀你這個貴客特意選的地方,花樓里酒水最多,舞娘最好看,絕對比你今日參加那什么勞什子的詩會來的開心。”白蘇仔細(xì)一想,好像也沒毛?。俊翱墒俏疫@身兒衣服怎么辦?”她再不喜歡掛紅戴綠,也是個正常的女人,穿的自然是女子的服飾啊。裴逸飛笑:“無妨,咱們今日去的是臨江樓,那可是錦州府最大花樓,不僅有漂亮姑娘,還有俊俏小倌兒,無論是公子還是姑娘,都能進(jìn)去。”白蘇:開了眼了!被他撩出了興致,別說,她還真對那個臨江樓起了些期待。兩人腳程不慢,很快就到了柳街,一入街口,便能瞧見花花綠綠的亮光,各種花燈照的燈火通明,小姐姐嬌俏的聲音賣力的招攬著客人,甜的膩人??上В魉慕智岸螘r間整治,客人不大多,也就造成了這些姑娘們?yōu)榱藰I(yè)績拼命想將人拉進(jìn)自己家樓里,便是對著白蘇這個姑娘,都不分葷素的拋媚眼。“裴知府前些日子下令整治,又搗毀了當(dāng)時最大花樓,還帶走了頭牌的幺娘,自此這街道就蕭條了不少,對了,后來你接了不少這條街的鋪?zhàn)?,怎么樣,這里的姑娘溫柔吧,熱情吧?你不會想將這條街關(guān)了吧?”白蘇詫異:“我是那毀別人飯碗的人嗎?”而且她也是要掙錢的好吧。只要不是逼良為娼,她可沒什么置喙的,都是個人選擇,她哪兒來的立場指責(zé)和看不起別人?更何況碼頭衍生出這種場合,是不可能禁止的了的,她也沒那個能力禁止,頂多自己不碰這個行業(yè)罷了?!澳蔷秃?,看來還沒被那些后宅的弱雞給荼毒?!薄芭峁觼砹耍媸窍】拖】桶?。”不管哪個年代,說話的媽媽都是這么個調(diào)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