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后悔而盛晚落卻不愿意就這樣輕輕放過,繼續(xù)追問:“為什么?是不是我的腿不能再跳舞了,你嫌棄我了?”說著,盛晚落自顧自憐地垂下頭,眼里全是失落:“他們都告訴我了,我忘記了一些事情,我的腿斷了,再不能像從前那樣意氣風(fēng)發(fā)了。我不過是在海域山里救過你而已,如果你不喜歡我了,我也不會挾恩圖報比你娶我的?!笔⑼砺淠樕犀F(xiàn)出一絲自暴自棄的表情:“致寒,你走吧,別管我了。”厲致寒看她這樣,耳畔又響起醫(yī)生的叮囑,又想起當(dāng)年少女救他時的奮不顧身,到底還是顧惜了舊情,語氣和緩下來:“好了,別多想了,先養(yǎng)好身體,不然你這幅樣子,就算結(jié)婚也撐不下來?!笔⑼砺渌查g眼前一亮,以為握住了厲致寒心頭的關(guān)節(jié),欣喜地抱住他的腰,埋在他懷里:“我就知道,你對我是有感情的。致寒,我們以后永遠(yuǎn)子在一起,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她沒有看到的是,被她抱住后,厲致寒身軀一陣僵硬,目光木然地看向遠(yuǎn)方,不知道在想什么?!瓨涮嵯悖瑒e墅區(qū)。溫可坐在沙發(fā)上,隨意地翻著一本雜志,舉手投足之間流露出一股慵懶之態(tài),聽了郁柒的話,她從雜志里慢悠悠地抬起頭來:“失憶?”溫可險些要笑出聲來:“車禍不是沒想到盛晚落什么嗎?她在醫(yī)院白躺著這些天還不夠,居然還躺出個失憶來了?”郁柒也覺得想到無語,拽了拽火紅色頭發(fā):“那家人就是個碰瓷精,不知道心里憋著什么壞呢,老大你打算怎么管?”“為什么要管?”溫可嗤笑一聲,“盛晚落這是在自尋死路。”“嗯?”郁柒不解地看過去。溫可唇角冷冷勾起:“她大約是察覺到厲致寒對她不再像從前那樣親熱,想通過裝失憶的辦法,換取厲致寒的憐惜,再續(xù)舊情?!薄翱伤谰痛涝?,這場失憶只有她一個人在裝。就算她想回到從前,可厲致寒也不再是當(dāng)年的那個人了,人心易變,怎么可能從頭再來?不過是掩耳盜鈴罷了?!钡鹊絽栔潞l(fā)現(xiàn)盛晚落在裝傻騙自己,只會更加憤怒,更加不會顧念舊情。她只需要安靜看戲就好了?!獏栍艉腺Y投建的新酒店已經(jīng)在籌備中,厲氏、郁氏兩處都忙碌起來,緊趕慢趕地準(zhǔn)備著半個月后韓代表的到來。叫溫可吃驚的是,這次酒店的選址,厲致寒居然定在了海域山。海域山風(fēng)景雖然美,可崖險浪高,在那里建址的難度非常大。而厲致寒的解釋確實,真愛的路途總是艱難險阻不斷,在建址苦難的海域山建起一座真愛酒店,更能營銷打造“臻愛”品牌。雖然如此,可溫念還是一陣陣不適,更巧的是,新酒店接待迎賓的日子居然定在了七月十五。那是當(dāng)年她和厲致寒初見的日子,他們一起在海域山度過了一個月的時間,在八月十五中秋那天,厲致寒吻了她,許諾一輩子不負(fù)她。那是他們彼此的初吻。日子和地點都這么巧,溫可怎么想怎么膈應(yīng)。交代完一些細(xì)節(jié),溫可拿著婚紗的設(shè)計圖準(zhǔn)備去聯(lián)系工廠打版做單,忽然門口一輛盛家的車停住了,盛晚落看上去勢頭很盛,意氣風(fēng)發(fā)地來了。溫可盯住,笑意未達(dá)眼底看著她:“盛小姐來了?聽說你最近失憶了,這么忙還有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