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安然,你不要這么咄咄逼人,小荷真的很自責(zé)。”
“自責(zé)?”夏安然笑出淚來,“她那么自責(zé),你們心疼就去看她,留在我的病房干什么?”
她的眼里滿滿的冷漠,仿佛拒人千里之外。
江硯禮和宋衍澈對視一眼,無奈地嘆了口氣。
他們知道,現(xiàn)在自己說什么她都聽不下去。
宋衍澈無奈地說:“安然,我找了全市最好的醫(yī)生和你診治,不會留疤的,你放心?!?/p>
江硯禮也跟著開口:“我留了江家的保鏢在這,想吃什么想用什么就直接跟他們說,我們每天都會來看你?!?/p>
說完,兩人深深看了床上閉目養(yǎng)神的夏安然一眼,邁步離開。
他們離開后,夏安然咬著牙,疼得大口大口呼吸著。
自從醒來那一刻,麻藥就失效了。
全身都像是刀絞一般的疼。
她一直都強(qiáng)行忍著委屈和疼痛,不肯發(fā)出一點(diǎn)脆弱的聲音。
直到不知過了多久,夏父夏母匆匆趕來。
“安然,疼不疼???”
父母關(guān)心的話語剛出口,夏安然再也忍不住,忍了許久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了出來。
“爸,媽?!?/p>
她再也忍不住痛哭出聲,“我好疼……”
夏母心疼的抱住她,心疼得不成樣子,夏父則是臉色黑沉,用力的拍了拍桌子,“真是引狼入室,那個尹荷肯定是故意的,從今天開始,我們會撤銷對尹荷的資助!也會盡量找證據(jù),追求她的所有責(zé)任!”
過了許久,夏安然的情緒終于穩(wěn)定了下來,夏父夏母也因為工作不得不離開。
“安然,好好養(yǎng)傷,爸媽工作忙,就先走了,但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夏父夏母匆匆而來,又匆匆離開。
病房里再次空蕩冷清下來。
夏安然卻不如之前那般難過,心里暖暖的。
她閉上眼睛,才剛剛醞釀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