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剛觸碰那一下的溫度,讓她心中起疑。猛地就抓住了蕭恒的手。不是錯覺。一個大活人的手怎么可能會這么冰?蕭恒愣了愣,便想著抽回自己的手。但為什么蕭恒還能若無其事地眼角含笑看著她,神情似是微醺,顧長纓問:“你怎么了?”他露出無辜的表情,“沒有啊?!彼惫垂吹囟⒅捄悖暗钕?,您要是再不說實話,臣女就去找軍醫(yī)了?!睙o奈之下,他還是對顧長纓說了實話。是他體內的毒發(fā)作了。至于誘因是什么,莫非是這杯酒?蕭恒身上越來越冷,顧長纓生怕他會結冰,便開始用自己的手揉搓。見不起作用,就直接給蕭恒蓋著被子,借用自己的溫度給他取暖。剛想開口喚軍醫(yī)。便被蕭恒攔住了,“還是別擾了將士們的興致。”顧長纓還是會忍不住地擔心他,看他現(xiàn)在還關注著興致不興致的事,“都這樣了,還在乎這個?”倒也不是,蕭恒借機摟住顧長纓的腰肢:“這毒無藥可解,只能熬過毒發(fā)?!薄啊彼睦铿F(xiàn)在只有唯一的一個想法。那就是答應他喝酒的選擇是錯誤的。就這么抱著睡了一夜。顧長纓醒來時,蕭恒早已不在營帳了。她起身去找時,正看他在和將士們煮粥吃。他得意洋洋地說這是自己第一次煮粥,做完還要自己先嘗試一番。將士們就等著蕭恒先嘗一口。顧長纓輕笑:“莫非殿下做一碗白米粥也能做出別的味道?”那倒的確沒什么特殊的味道。但蕭恒的心突然抽痛了一下,立馬叫停了將士們乘粥的動作。顧長纓見蕭恒的臉色不對,“怎么了?”他剛想說話,便突覺涌上一股腥甜。那粥染上了血。蕭恒覺得渾身又冷又燙。顧長纓扶住蕭恒,其余的將士們馬上戒備,也請了軍醫(yī)。結果拿銀針一試,這粥里有毒。但是蕭恒的情況卻只能診斷出脈象怪異。顧長纓便猜測估計是他原本體內的那種毒在作祟。很快顧將軍便抓到了那位在糧食中下毒的人,他不知怎的偽裝成了將士混在了軍營之中。想要毒倒他們,方便他們的將軍攻進來。邊關也進入了防守,同時也隨時準備進攻。但蕭恒一直昏迷著,時而喊熱,時而又喊冷。軍醫(yī)也沒有具體的辦法。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