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吉娘殺了是不是?”扈加泰其實還有一點僥幸,想著也許死的人不是吉娘。不過他并不知道,他這么一直問,倒是讓傅昭寧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控制著吉娘身體里破心蠱的人,一直暗中盯著他們的人不是扈加泰。否則他早該知道吉娘是怎么死的了。傅昭寧沒有回答他的話,走了過去,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給他把起脈來。扈加泰倒是想要掙扎甩開她的手,但他的內(nèi)力已經(jīng)被蕭瀾淵給廢了,現(xiàn)在又被點了穴道,根本就動彈不得。蕭瀾淵也是關(guān)心則亂。明明知道扈加泰已經(jīng)是這樣的情況,還是有點兒擔心傅昭寧接近他會有危險?!澳阌窒雽ξ易鍪裁??”“閉嘴吧,你就不能安靜會?我都不想逼問你什么,你倒是一個人叭叭叭個沒停?!备嫡褜庍@么嫌棄的一句話讓扈加泰漲紅了臉。他甚至還覺得有點兒被侮辱到了,所以他的身份他的能力,就沒有什么值得她審的嗎?她就這么篤定他一點用處都沒有?而且,她這么一個小輩,竟然罵他嘴叭叭叭的?“真真無禮!”“我就是在證實一下剛才看到你眼白膚色的猜測,你中了慢性的毒,你肯定不知道吧?”傅昭寧證實了這一點之后就松開了他的手退開了幾步。真當她樂意碰他似的?!澳阏f什么?不可能!”扈加泰瞳孔一縮,不敢置信。吉娘一直說有她在身邊,像是害他,給他下毒之類的事情絕對不可能被別人鉆了空子?!翱茨愕臉幼邮遣恢懒恕2贿^這毒的劑量一時半會是死不了人的,給你下毒的人應(yīng)該會隔一段時間就給你服一點解藥,這樣鈍刀子磨人,不會死,也沒什么事,就是身體多少有些損害,長命不了?!备嫡褜幙此姆磻?yīng)就猜測到是吉娘下的手?!安贿^,現(xiàn)在看來給你定期服解藥的人已經(jīng)不在,現(xiàn)在慢慢毒發(fā)。”扈加泰大受打擊。因為他感覺到她說的話應(yīng)該沒錯,不然為什么蕭瀾淵一腳踢到他的大穴時,他想要拼命縮一下身子稍微避開一點都辦不到?在那一瞬間,他剛一運氣就覺得渾身有點兒麻,霎時就已經(jīng)錯過了避開穴道的機會。要不然,他應(yīng)該還有一線機會能夠避開的,至少也可以卸住一點兒力道,讓內(nèi)傷不要那么嚴重。那個時候他還以為是蕭瀾淵的速度實在快他太多,現(xiàn)在想起來,難道就是因為毒發(fā)?“看來扈大爺什么都被蒙在鼓里,就這么被枕邊人哄得團團轉(zhuǎn)啊。”傅昭寧看著他的反應(yīng)笑了笑,心里倒是有些佩服這么個大老男人竟然還對妻子那么信任深情。只可惜,吉娘是負了他的吧。“你已經(jīng)加入了神夷教?”她話風一轉(zhuǎn),“吉娘是壇主吧?就是不知道什么壇的壇主?!薄澳悖 痹趺床碌降??竟然連壇主都猜到了?這事其實也是吉娘毒發(fā)很嚴重的時候才告訴他的,以前他都還不知道。傅昭寧是怎么知道的?“你是想幫著她把她沒有完成的事情做完嗎?”傅昭寧又問。外面?zhèn)鱽砹遂枘穆曇?。“小姐,我爺爺問您,能不能讓他見見扈加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