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您在哪?”電話剛接通,衛(wèi)天逸的話,讓秦淵略顯茫然,說道:“在滄州,還能在哪?”“呃......”“殿主,屬下的意思是,您在滄州哪里,屬下也來滄州了?!薄芭叮俊泵碱^一挑,秦淵道:“你也來滄州了?有什么事情嗎?”“殿主,您讓屬下查的事情,屬下查到了,不過,事情有一點復(fù)雜。”“曲安民,是天驕殿的六長老,而且,最近天驕殿......”“嘶!”“六長老?”話還沒說完,秦淵大吃一驚,開口道:“你在哪?我馬上去找你?!薄皩傧聞偟綉寻矎V場......”“好,等著我?!鼻裁袷翘祢湹铋L老?這身份,著實是出乎了秦淵的預(yù)料,想都沒有想過!天驕殿一共十位長老,而且,長老的地位,也僅次于殿主!況且,衛(wèi)天逸既然親自來滄州,那么就證明,曲家一定是有什么情況。如此一來,秦淵當(dāng)然不會耽誤時間。不過這一次,他也沒有再開那一輛奔馳,而是選擇了一輛蘭博。最起碼,這個車牌還算是正常。懷安廣場,衛(wèi)天逸坐在車?yán)?,望著雕像之下跪著的青年,不禁一陣心驚。滄州三巨頭之一,韓家二少爺——韓遷!看樣子,韓家真的出事了,或者說,整個滄州都要變天了。否則,三巨頭之一的二少爺,怎么可能會跪在這里?確定是韓遷之后,衛(wèi)天逸打消了下車的念頭,只能在車?yán)铮把隼蠈④姷娘L(fēng)采了。轟!正想著,一輛蘭博擦肩而過,緊接著,手機收到了一條信息:跟上。穿過一條街之后,秦淵帶著衛(wèi)天逸,來到了一家酒店。“殿主,懷安廣場上,跪著的是韓家的二少爺......”下了車之后,衛(wèi)天逸一邊跟上來,一邊嘟囔了一句。對于此,秦淵一笑道:“對,而且,是我讓他跪在那的?!薄鞍??”這一說,衛(wèi)天逸瞪大了眼睛。他還以為秦淵不認(rèn)識韓遷,想給他介紹一下呢。不過,衛(wèi)天逸也沒再問太多,隨秦淵來到了房間里之后,才將一份資料遞了過去。“辛苦了?!秉c頭接過資料,秦淵開口道:“坐,為了不耽誤時間,我一邊看你一邊說?!薄罢f一些,資料里沒有記載的事情。”“好?!秉c點頭,衛(wèi)天逸開口道:“這一份資料,停留在三年前?!薄笆L老告訴屬下,曲安民完全可以信得過,可是,曲家的情況很復(fù)雜?!薄扒屿稀⑶臃逍值芏?,有倒戈武盟的傾向,而且,二人聯(lián)手架空了曲安民。”“十長老猜測,兄弟二人這么做,是和三長老的計劃有關(guān)?!薄岸遥L老告訴屬下,老殿主其實失蹤多年了?!薄白詈笠淮卫霭萆?,是在四年前?!薄岸?dāng)時,三長老第一次提出,長老會投票,選舉新的殿主?!薄岸獾奖婇L老的拒絕之后,這些年,三長老一直在為這件事奔波......”一邊說,秦淵一邊翻動著資料。然而,停留了三年的資料,并沒有什么太多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