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可以在第一次交手的時(shí)候,就一刀斬下御馬的頭顱,但他沒有這樣做。
搶完人家女朋友,再把人家給殺了,這也太出生了。
他不是隔壁三哥和小日子,做不出這樣的禽獸之舉。
大概過了一炷香的時(shí)間,毒素解除,石安恢復(fù)行動(dòng)。
石安站起身來,同時(shí)也將御馬提溜了起來。
他站在御馬的背后,將刀架在御馬的脖子上,從后面探出頭,問:“南宮靈兒,你是想御馬死,還是想御馬活?”
“你的腦子被毒傻了嗎?
這還用問?”
南宮靈兒雙臂環(huán)抱于胸前,反唇相譏。
“如果你乖乖做我的女人,我就放御馬一條生路。”
石安頓了頓,繼續(xù)道:“不然的話,我就……閹了他!”
言罷,石安將刀從御馬的脖子上移開,慢慢向下滑去。
“士可殺,不可辱!
你殺了我吧!”
御馬絕望地叫道。
雙掌被砍,再也施展不出毒功,他己經(jīng)成了廢人,生活己經(jīng)完全沒有希望了。
“我又沒問你,你不許插嘴!”
石安薅住御馬的馬尾辮,一腳踢在他的腘窩,將他踢跪在南宮靈兒面前。
“南宮靈兒,立刻回答我的問題,我只給你三息時(shí)間!”
石安左手抓著御馬的馬尾辮,右手持刀,架在御馬的喉嚨上,咄咄逼人。
“想要我做你的女人?
你做夢(mèng)!”
南宮靈兒性情剛烈,從來就沒有服過軟。
石安置若罔聞,自說自話:“你還有兩息時(shí)間。”
“放了御馬!
你要敢動(dòng)他一根汗毛,我追殺你到天涯海角!”
南宮靈兒出言威脅。
“一根汗毛?
呵呵,你眉毛底下那倆窟窿眼兒是出氣兒的嗎,傻妞兒?
他的兩只都被我砍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