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隔離,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幻聽了,在輪到我們寢室抽血的時候,似乎是聽到一陣哭喊聲,也許是這幾天無聊的憋出毛病了,但是這一次抽血卻是給大家搞得人心惶惶的。
4月27日,被隔離的第九天。
雖然我們寢室有大大小小三胖子,但是食物基本夠用,一些其他班的寢室經(jīng)過上次的體檢,被帶走了一些同學(xué),所以現(xiàn)在食物己經(jīng)構(gòu)不成問題了,讓我們真正擔(dān)心的,正是豐哥那最后一盒且為數(shù)不多的存貨,這幾天來,我們除了第一次豐哥給的一人一根之后,我們都是按點冒煙兒的,每天中午一次,一根煙三人輪著冒,即便是這樣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這天中午,我們剛進行完冒煙儀式,便聽到樓道里外吵吵鬧鬧的我們寢室正位于樓梯口轉(zhuǎn)角,所以如果樓道里有什么動靜,我們寢室只要開著門就能聽的一清二楚。
“走走走看熱鬧去。”
班副一邊穿著T恤一邊從隔壁寢室跑到我們寢室門口。
“怎么了?
怎么了?”
好事的激情是最后一口,他把煙頭一扔,走向了樓道。
“聽說郭程程在西樓挨打了!
快快?!?/p>
班副說著邊招呼著我們向樓道走去。
嘿!
郭教官被打了?
這倒是個喜慶事,本來平日里大家對他都有一定詬病,無數(shù)的夜里都曾夢見把他踩在腳下,狠狠的蹂躪他。
“打!
打死他!”
剛走到樓道口,便聽到腳下一陣嘈雜。
此時的西樓樓道轉(zhuǎn)角處己經(jīng)圍滿了人,大家口中都叫喊著臟話。
人群中間正是鼻青臉腫的郭程程,抱著頭蜷縮在地上。
“嘿嘿!
同學(xué),這什么情況?”
我拍了拍前面手里舉著臉盆咒罵郭程程的同學(xué)問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大家都在出氣,打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