嘮了?”
桑榆當(dāng)然知道她說的什么意思,就自己現(xiàn)在這具身體的原主人,葛艾北,那死出,三句話打不出一個悶屁來。
好不容易說句話也是唯唯諾諾,和人說話都不敢看人,眼神總是躲躲閃閃,人不欺負(fù)你欺負(fù)誰?
在桑榆接受的記憶力中,在這個時空原本的時間線中,越戰(zhàn)開始那天,家里突然闖進(jìn)來一群女人,二話不說把葛艾北給打進(jìn)了特護(hù)病房。
養(yǎng)了三個月好不容易出來后,人也變的更加膽小懦弱,忍著委屈,期間好不容易把自己丈夫盼回來,以為有了依靠,可人家壓根也沒把她當(dāng)根蔥。
回來沒見過幾面不說,出院的時候人都沒來,還是院里的劉國梁很眼前的春姐接了個電話,用自行車?yán)厝サ模」媚?,一路抹了一路眼淚,但哪又有什么辦法呢?
包辦婚姻,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和事,還有處心積慮要對付她的人,當(dāng)然還有一個對她愛搭不理的丈夫,你說讓她一個十八歲不諳世事的小姑娘怎么辦?
后來接受的記憶就有些模糊,依稀記得離婚了,意料之中,陸南提出的離婚,給了一萬一千八百多塊,有零有整的。
在這個年代,萬元戶,也算是有點(diǎn)良心。
小姑娘回家后日子也不好過,咱就說人慫慫一窩,一家子的窩囊廢。
反正后來被人下套給整懷孕了,最后難產(chǎn)死了,生了一個女兒,媽的,越想越氣,這姓陸的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沒離婚前,自己老婆被人欺負(fù)成啥樣了,問都不問。
想到這些桑榆眼神漸漸發(fā)冷:“春紅姐,你先回去吧,等妹妹緩一緩,咱們再聊?!?/p>
王春紅一聽就有些不樂意:“妹子,你咋還趕人走呢,我不走,我就想陪著你,姐喜歡跟你嘮。”
說著神秘兮兮的向桑榆身邊靠了靠:“前些天的事你還記得不?
那家伙,張桂花的腦袋讓你開了瓢不說,胳膊也讓你整骨裂了,妹子,你跟姐說說,咋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