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床頭柜邊的西腳凳上:“妹子,你好好休息,我家就在隔壁,有事你喊一嗓子,姐能聽見?!?/p>
“嗯,春紅姐,謝謝你?!?/p>
說完,葛艾北向下挪了挪身子,閉上了眼睛,拉起被子蒙上了頭。
腳步聲漸行漸遠,很快,客廳傳來吱呀一聲。
臥室里,桑榆緩緩探出腦袋,掀開被子,活動了一下筋骨。
好嘛,渾身酸痛。
她哎呦一下,輕輕挪了挪腿,還好沒什么問題。
她一邊挪一邊西處打量著,自己住的屋子陳設(shè)很簡單,兩個老式木制大衣柜并排而立,門上還貼著兩個紅紙剪出來的喜字。
旁邊有個小門,盥洗室?
這不禁引起了她的好奇心,推開門,拉起燈繩,好嘛,淋浴,浴缸洗手池,得,桑榆總算是得到了些許安慰,有地方洗澡就成。
抬腳走進去看向鏡子里的女孩,大眼睛眼睛水靈靈的招人喜歡,瓜子臉扎著兩條粗粗的馬尾,扎的還生緊,這兩根dama花呦,土不土。
你就說土不土,怪不得覺得腦瓜子不得勁。
桑榆廢了點力氣才把兩條辮子給整開,發(fā)現(xiàn)腦門上貼著個紗巾,這不手一賤輕輕一碰,哎呦一聲,遭了老罪。
桑榆一下就氣樂了,葛同學(xué)啊葛同學(xué),你這婚,結(jié)的什么玩意,還沒入洞房就讓人這一頓胖揍,還好姐妹穿過來了,不然有你受的。
想起那個陸南,說實話她心里也沒個底,只有一個模糊的印象,在葛艾北的記憶中,就是冷,不茍言笑,而且話賊少,半天蹦不出來兩字,葛艾北每次跟他在一起都小心翼翼的,哪里敢深入了解。
或許是受到葛艾北同學(xué)的影響,桑榆也感同身受,渾身一哆嗦,奶奶個腿,這特么都有心理陰影了,不行這婚得離,天王老子來了都得離!
上一輩子桑榆承認自己栽在男人手里了,眼瞎,怪不了別人,一手好牌打個稀爛。
這輩子誰談戀愛誰是狗,結(ji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