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讓人瞧上一眼,心就軟了,身子跟火燒一般。
聽說她家的死鬼男死了,家門前便排起長隊,等著她松口答應(yīng)再嫁。
要說這女子不同尋常,將那些人連帶著聘禮通通扔了出去,一個人撐起了門楣。
去年在城北租下了一間鋪子,賣的胭脂也是十分受云城的娘子歡迎,一時間也是風(fēng)靡無比。
“怎么了?”
喬原困惑地看著呂春。
“這不得去恭賀一番?
開店一年!”
說著,他像是變戲法一般從身后掏出了一籃子帶著晨露的花和堆成小山似的鮮果。
喬原忍不住扶額,差點忘了,眼前的這個人也是當(dāng)年排長隊中的一員。
還是唯一一個鼻青臉腫狼狽回來的,別人新喪了夫婿,他興沖沖跑去說:“玉娘,你男人死的真是時候,要是···”,話還沒說完,人己經(jīng)被打出門外了。
“你自己要去的!
別連帶我!”
喬原剛想要拒絕,人便被呂春拖著走了!
時辰尚早,玉娘的胭脂鋪也才開門。
店里己經(jīng)有了一名客人,瞧著身形應(yīng)該也是女子。
一身黑紗,臉也被幔緯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就連伸出的手都被黑紗緊緊包裹。
她似乎對那些胭脂并不感興趣,只略略拂過那些制品,一言不發(fā)。
“玉娘!”
呂春笑得跟撿了幾百兩銀子似的,拎著他那毫無美感的花籃便沖了上前。
面對好兄弟的見色忘義,喬原早己習(xí)以為常。
只是順手從架子上撈了一罐胭脂,放在了鼻下輕嗅。
一股清新的桃香鉆入腦海,口中隱隱生津,像是一咬了一口鮮嫩多汁的蜜桃一般。
喬原看向罐上的名字“桃花蜜”,倒是和它的名字相配。
喬原正想再聞上一口,一把劍柄竟首首地?fù)踝×怂拿骈T:“別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