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覬覦之心,他們也是賣身韓家的。
與韓良這種自小在韓家長大的人不一樣,他們得不到韓員外絕對的信任。
就算韓良出問題,韓家也只會在其他老人里挑人出來管事。
他的話讓韓良深以為然,隨后便解散所有下人。
只留幾個管事與幾個負責戒律的家丁。
還有一人被留下,那人就是田九。
此時他全身顫抖,心與秋風一樣蕭瑟。
“田九是吧?
說說那天的情況!”
聽得總管的話,田九顫顫巍巍,斷斷續(xù)續(xù)的把情況說完。
至于那小白狐之事,他并沒有說。
那天狩獵隊的人沒有等他,年紀尚幼也只能勉強跟上隊伍,這也得益于他瘦小的身形,可以時常穿過斷樹亂枝抄近路。
得知他是因為掉隊撿回小命,韓良己經(jīng)信了七成。
見韓良有些猶豫,柳三急忙說道:“總管,就算他是僥幸逃脫,但是他身上的詭異卻是真實存在。
我這身上的傷也是不假,左右也不過是一名低賤的小廝,要是因為他,連累您受罰……”他的話聽在韓良耳中,合情合理。
“給我打,不要打臉?!?/p>
一聲令下,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田九就被亂棍打倒在地。
好在他有不少挨打經(jīng)驗,立馬雙手護住頭部,肌肉緊繃,蜷縮身子將所有要害隱藏。
韓良不是修煉者,他沒有什么查驗手段,只能按照柳三的指控去復(fù)原之前的場景。
他也想看看,這小子到底詭異在哪里。
柳三說得對,左右不過是個低賤的小廝,就算打死了也是無關(guān)緊要。
不打臉主要是查驗沒問題的話,一會可能還要帶他去問話。
不消片刻,身子骨較弱的田九就被打得動彈不得。
“好了,再打就死了。”
韓良見此,便讓家丁停止對田九的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