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消息,居下學院今年提前招生了,凡是骨齡二十以下的皆可報名?!?/p>
青衣男人舔了舔唇邊的酒漬,對著身旁幾人說道。
“扯呢吧!
居下學院招生歷來百年一次,十年前不剛招過嗎?
怎么可能現(xiàn)在又招?!?/p>
旁邊的男人顯然是不信的。
“對啊,這怎么可能啊,你吃酒吃糊涂了吧,再說了二十歲以下,你今年都西十了吧,還做那春秋大夢呢?”
另一個中年男人看著同伴搖了搖頭。
“哎呦,你們怎么不信我呢,過幾日居下學院就該廣而告之了,我現(xiàn)在只是提前告訴你們罷了,誰說我想去了?!?/p>
見說不過其他人,酒樓大堂中的男人急得紅了臉,大口的吃著碗中的酒。
不多時,碗里的酒見了底,他搖了搖旁邊的酒壇,空了,只得將手中的酒碗放下,有些不盡興。
剛剛放下碗,只見小二又啟了幾壇酒放在幾人桌上。
“這可不興啊小二,我們可沒有又叫酒,可不能強買強賣啊?!?/p>
青衣男人阻止道。
小二客氣一笑“這哪能啊貴客,本店可從不強買強賣,這些酒是樓上那位客人請幾位喝的,己經(jīng)結過錢了?!?/p>
說罷便指了指樓上一人。
幾人順著朝那人看去,一位身著紫衣的清秀男人朝幾人友好的笑了笑,幾人也拱了拱手向男人道了謝。
男人輕微側了側頭,身邊人懂事的拉下了雅間的簾子,手指無意識的在杯口打轉,清俊的眉眼皺在了一起。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群英現(xiàn),亂世至。
這天下,要亂了啊。
“安叔,回去一趟吧,族長和康姨最近在九域嗎?”
林燁放下手中的杯子,手指沾了點茶水在桌子上開始寫符。
“族長不在,但城主在的?!?/p>
身旁的中年男子話語剛畢,桌上的符便亮了起來,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