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玩具和珍寶,他一樣一樣捧到我面前。
開會的時候,甚至將我抱在他懷里。
從不讓我離開他視線超過一分鐘,生怕我再被人綁走。
整個傅氏,乃至全城的人,都知道我傅蓉兒,是他的掌中寶,心頭肉。
安晚跟顧之洲訂婚那天,傅寒年將我鎖在車里。
他在禮堂的大門口找到安晚,將安晚抵在墻邊暗處里,他咬著她的肩頭問她為什么要傷害我?
為什么逼他流掉他們的孩子?
“你確定這一切不是你女兒用的離間計?”
安晚朝車里我的方向瞥了一眼,眼神譏諷而玩味。
“她還是個孩子!”
傅寒年緊緊蹙了眉,他不許任何人,哪怕是安晚,也不能詆毀我。
“傅寒年,你的眼睛不太好,我勸你去醫(yī)院做下檢查?!?/p>
安晚推開傅寒年,她穿著訂婚的禮服走向我。
“為什么要陷害我?”
她一雙眸子滿是疑惑,她自認,從未做過一件傷害我的事。
“安姐姐,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p>
我把玩著手上超迷你戰(zhàn)士的貼紙,頭都沒抬。
“是你對不對?
先將我招來當你老師,明知道那天是慕婉心忌日,卻還是把她的睡衣拿給我穿,畫冊上的畫也是你故意畫的!”
安晚終于知道,她受的那些苦,都有我在背后推波助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