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與他們格格不入。
5。
我臉色難看的厲害。
許天旭媽媽看到,只以為我是累了。
讓許天旭帶我回家。
我行尸走肉般跟著許天旭到達車庫,看到車的一瞬間,整個人一激靈。
在里面見到的東西還歷歷在目。
我拼命掙開他:
“你滾!我不要坐你的車!”
許天旭擰著眉,深呼吸一口,耐心道:
“那你怎么回去!”
我不理他,跌跌撞撞地徑自往回走。
我就這樣一小步一小步往家的方向走。
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
許天旭開著車燈,緩緩跟在我身后。
當(dāng)初許天旭知道我喜歡安靜,所以特意把房子買在了郊區(qū)。
我走了足足兩個小時,腳都磨腫了。
回到家,許天旭陰著一張臉:
“你到底在鬧什么?”
“出國一趟,真是養(yǎng)的你越來越嬌氣了!”
誰養(yǎng)我?
出國三年,我掙扎著活了三年。
我哪有資格嬌氣。
我不說話,只是靜靜的打量屋內(nèi)的布置。
我的書房被改成了美甲房,里面放滿了各種各樣的美甲。
梳妝臺上放滿了不屬于我的化妝品。
就連洗漱間的茶杯上,也用可愛貼紙貼上了“枝枝專用”。
曾經(jīng)我與許天旭精心布置的房間,現(xiàn)在全是他和另一個女人的痕跡。
我累了,不想再計較。
我拉開一間客房,只想好好睡一覺。
客房里,儼然坐著身穿婚紗的枝枝。
我愣住了。
這件婚紗,是我媽媽的遺物。
她只剩下了這樣唯一的一件!
現(xiàn)如今,那件婚紗正穿在枝枝身上。
婚紗上泛黃的部分被她剪下來扔在地上。
婚紗上繡著的珠寶鉆石通通被她拆了下來。
媽媽結(jié)婚那會瘦極了,所以婚紗穿在枝枝身上,已經(jīng)有不少地方崩開了線。
見我進來,枝枝挑釁地看我,更加用力的將自己塞進婚紗里。
“呲——”地一聲。
婚紗徹底壞了。
外面適時響起一陣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