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金貴的,她不會在老師面前添油加醋,對你不利?”
她的擔(dān)憂有如實質(zhì)。
迎著我媽的目光,我也是恢復(fù)了溫和,笑了一下,“沒事的?!?/p>
其實在我來報道之前,原身的爺爺就給西湖大學(xué)的甄校長打了電話。
爺爺以前做過軍醫(yī),和曾經(jīng)上過戰(zhàn)場的甄校長是過了命的交情,稍微照看一下故人的小孫女還是可以的。
在原身留下的記憶中,甄校長對她很好,簡直就像是她的另一個爺爺一樣。
“再說了,本來也就是她沒理。”我絲毫不懼。
不多時,女孩就領(lǐng)著老師來到了宿舍:“老師,就是她們?nèi)齻€不思進取,成天你知道梳妝打扮吸引別人注意,我不過看不過去,說了她們幾句,他們就罵我?!?/p>
“老師你快懲罰她們,最好叫她們退學(xué)!西湖大學(xué)可不是什么亂七八糟的人都能進的。”
我們?nèi)嗣婷嫦嘤U。
我在心里腹誹:就算是挑撥離間,這手段也太低級了一點吧。
女孩裝的楚楚可憐,但顯然老師并沒有只聽信她的一面之詞。
老師聽了之后,扶了扶眼鏡,對我們說道:“你們也聽到你們舍友說的話了,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