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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綰綰啊,你這次可發(fā)達(dá)了?!?/p>
“那位先生,請你過去唱歌,這些,只是定金?!?/p>
厚厚的一沓***大概有幾萬塊,是我一年都賺不到的錢。
而我也清楚,這個錢沒有那么好賺。
沈煜是為了羞辱和折磨我,才故意這樣的。
沈煜,你就這么恨我嗎?
可如果你知道了當(dāng)年的真相,又會怎樣呢?
我婉言拒絕了這筆巨款,準(zhǔn)備離開。
何況我一個將死之人,根本用不到什么錢。
但老板卻十分為難道:
“那邊那個是個大人物,我得罪不起,要不你還是......”
看老板這幅樣子,我也只能硬著頭皮過去。
看到我后,沈煜上下打量著我身上廉價的裙子,露出諷刺不屑的表情:
“林綰,離開我,你就混成這樣?”
“是啊,林綰,你當(dāng)初離開我煜哥,不是傍大款去了嗎?”
“怎么,大款不要你了?”
沈煜諷刺完我,他的那朋友也幫他一起出氣。
我手心冒汗,強忍著鎮(zhèn)定說了句:“先生,您想聽什么歌?”
沈煜輕嗤一聲,仿佛在看掙扎在下水道里的老鼠:
“點你的歌,不是明碼標(biāo)價的嗎?”
“給你那么多錢,你以為我們是為了聽你亂叫的?”
他所有所指的話說完,身邊有好事的人已經(jīng)打量著我,發(fā)出***的笑聲:
“就算是聽你叫喚,也得是聽別的是不是?”
一群人咯咯笑著,我的指尖冰冷,麻木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不多會兒,沈煜突然打了個響指,叫停了酒吧的音樂。
他走上臺,拿著話筒對在場所有人說:
“看見了嗎,就那邊那個女人,誰喜歡,我就把她今晚送給誰!”
瞬間,四周投來的目光要將我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