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頏呆了呆,歪著小腦袋:“你為什么要收拾他?。俊薄耙驗樗圬撃懔税?。”“但我已經(jīng)揍他了啊?!睘槭裁匆偈帐耙活D?不應該是一件事論一件事,有仇當場報嗎?瞿嘯爵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望著她,那干凈澄清的杏眸泛著微微的迷茫和不懂。他便主動解釋道:“他欺負你,你當場揍他是你勇敢,而我要再收拾他,是因為他欺負了我喜歡的人,我需要讓他長記性。”此話一出,柳臻頏的注意力一下子就偏了。她巴掌大的小臉徒然一亮:“你喜歡我?”“當然啊。”他以為他表現(xiàn)的足夠明顯才是。手指掐了掐她的下巴,他低沉散漫的嗓音卷著幾分親昵:“我要是不喜歡你,為什么要給你買那么多好吃的,難不成我還真是個冤大頭不成?”她立刻彎眉笑了起來,臉蛋格外的干凈,覆蓋著一層淺薄的緋紅,看起來傻乎乎的:“師父說得對,你果然會喜歡上我?!闭f實話,可能是相處時間長了,瞿嘯爵對“命定”兩個字也有一定的信服。否則,怎么解釋他以前女朋友都是腰細腿長,長相美艷,身高一米七以上的類型,現(xiàn)在他竟然會喜歡上這樣一個勉強算得上精致漂亮的矮冬瓜。越想,瞿嘯爵越覺得自己虧得慌。俯身湊到她耳邊,他氣不過的朝著她的耳尖咬了口,感覺到她身體猛然緊繃,他便低笑了起來,嗓音性感惡劣:“我剛剛說的你都聽懂了嗎?”“???聽懂了?!绷轭@連忙捂住耳朵,扁扁嘴,不滿的很:“你喜歡我就喜歡啊,為什么非要咬我?!钡?,她還是沒聽懂。雖然她說著相反的話,但那雙眼眸依舊泛著毫不自知的懵懂,只顧著對他進行控訴。不過也無所謂。他也不需要她明白這么多,抬手摸了摸她的發(fā):“沒事,你乖乖在這里等我就行,我很快就回來?!彼粗铄溆⒖〉奈骞?,遲疑的點點頭:“哦,好的。”“乖,等我回來帶你去買奶茶?!彼谒哪橆a上又親了親,起身快速離開包廂。只剩下柳臻頏目送著瞿嘯爵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范圍后,垂首,開開心心地抿了一口手中的果汁。瞇眸,啊,這可真好喝啊。就是不知道,果汁和放了椰果的奶茶相比,誰更好喝。瞿嘯爵讓柳臻頏坐在這里等他,她便真的沒有挪地,哪怕偶爾有人抱著各色的念頭上前搭訕,她也不和對方多說話。她自認為她為了奶茶已經(jīng)足夠聽話了。但誰曾想……還是有人喜歡不長眼的上前挑釁?!班l(xiāng)巴佬,爵爺是不是把你扔在這里不管你了?”聞言,柳臻頏迷迷糊糊的仰臉看向出聲處,意識有些模糊,但是并不妨礙她看清楚來人就是剛剛在飯桌上替廖青青抱不平的費淺。費淺頭頂上多了頂水晶皇冠,也不知道是誰送的,將她襯得宛若是個嬌氣的小公主。她不愿意多說什么,只是搖搖頭:“沒有,瞿嘯爵去揍人了?!薄白崛??”費淺皺了皺眉,在包廂里環(huán)視了圈,也沒有發(fā)現(xiàn)少了誰。她便以為是柳臻頏騙她,便生氣的用鞋尖朝她坐著的沙發(fā)踢了一腳:“你這個鄉(xiāng)巴佬,別想忽悠我,爵爺肯定是把你扔在這里不管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