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頏。”這下柳琪夏徹底坐不住了。她怒目而視,蠢蠢欲動的朝柳臻頏的方向邁了一步:“你竟然敢詛咒我和哲哥的感情,信不信我……”“信你什么?”柳臻頏瞧著柳琪夏這副架勢,立刻興奮的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你要動手嗎?好啊,我們來打一架?!绷飨目墒锹犝f過柳臻頏是如何將龐牧從別墅里打出去的,立刻嚇得后退了一步,但還是強裝著氣勢:“誰要給你打架,跟個潑婦似的?!薄澳悄愕降资谴虿淮虬??”“不打?!薄罢鏇]意思?!绷轭@鼓了鼓腮幫,不施粉黛的小臉頗為嫌棄,順手拾起被她看中的橘子,抬腳朝著樓梯走去。剛上一階,她似乎想起什么,回眸:“哦,對了,半個小時后爸爸就回來了,中午會準(zhǔn)備好吃的嗎?”“浥輕半個小時后回來?”柳浥輕出國洽談生意,走了近半個月的時間,歸期不定,中途偶爾給閆姿絮打過電話,卻從未說過具體回來的時間。不由得,閆姿絮抿唇:“你是怎么知道的?”“算出來的啊?!绷轭@回應(yīng)的理所當(dāng)然,然后歪頭又問:“中午到底吃不吃肉???”“吃吃吃,你就知道吃,身為名媛千金,天天把肉放在嘴邊,也不嫌別人笑話。”閆姿絮又說她。柳臻頏有些不開心。既然她不開心,她也不會讓閆姿絮開心。下巴微微繃緊,她整個人好端端冷清下來,輕哼了下:“剛剛我還有一點忘記告訴你了?!睒窍聝蓚€人的人視線立刻集中在了柳臻頏的身上。她挺直脊背,淺淺微笑,卻帶著說不出的譏諷滋味:“就是因為你,婚姻不濟,合伙無利,內(nèi)宅不寧,所以連累爸爸這次無功而返,公司周轉(zhuǎn)出了問題。如果你再惹上官司的話,他很快就會破產(chǎn)了?!薄傲轭@?!遍Z姿絮不可置信到喚著她的名字。她也無所謂,聳了聳肩頭:“喊我干什么?我說的是實話啊。”“你瘋了?是不是仗著我相信你會算命這件事,什么不好聽就說什么?”氣急敗壞,閆姿絮隨手拿起一個茶杯,便將其直接報廢在柳臻頏的腳邊,砸得四分五裂。可不管閆姿絮再砸多少東西,也擋不住……柳浥輕在半個小時后真的走進(jìn)了家門。他身上的西裝略有褶皺,往日里歲月沉淀下來的溫和氣息現(xiàn)下都變成淡淡的疲倦,眼下更是分布著淡淡的黑眼圈。他回來后就靠在沙發(fā)上,大掌揉著眉心,似乎并不想多說什么。但奈何閆姿絮一而再的追問他此次國外之行的成果,柳浥輕才用力的閉了閉眼,嗓音滿滿都是厚重的躁意:“這次的洽談都進(jìn)行到最后簽合同的環(huán)節(jié),瓊斯先生卻突然調(diào)查到咱們家的一些事情……”他停頓了下,嘆了口氣:“他覺得公司后方不穩(wěn),便選擇暫時延后這場合作?!薄把雍??”“對,也就是說我這次出差一無所獲。”這樣的回答,令閆姿絮宛若是被雷劈般的不可置信。竟和柳臻頏所說的一模一樣……她真的算準(zhǔn)了??闪轭@對此并不知曉。因為她出門了。閆姿絮惱了她,都不愿意給她肉吃了,她為什么還要在家繼續(xù)待著?不過她卻沒有料到耆老的微.博能夠發(fā)酵出多大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