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苦后居然是前所未有的輕松。
我終于扔掉壓在肩頭的生娃重?fù)?dān),不用再愧疚面對,宋仁顯的失望眼神。
如今情分已盡,我只想拿到自己該得的。
作為曾經(jīng)的法律系高材生,我用專業(yè)知識火速分析當(dāng)前情況。
拋開法律層面不談,孩子是我最有力的談判條件。
所以,我需要隱瞞已經(jīng)流產(chǎn)。
我才理清雜亂的思緒,李朝笛不請自來。
黑色緊身連衣裙讓她盡顯好身材,栗色的波浪長發(fā)更添女人嫵媚,我一個女人都不知不覺被她吸引。
李朝笛踩著高跟鞋走到床邊,一聲聲仿佛踩在我的心尖,又酸又麻又漲。
她放下果籃,笑容明媚聲音婉轉(zhuǎn)[婷婷姐,宋總走不開,讓我來看看你有什么需要。]宋總?
這是二人之間的情趣嗎?
如果不是她眼睛里的挑釁過于明顯,我或許就信了。
我直勾勾盯著她的臉,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皮膚真好,不像我黯淡無光。
不知是我眼神太過恐怖,還是她本能的心虛,瑟縮著往后退了兩步。
我不禁感嘆,好一朵嫩的出水的小白花。
我要是宋仁顯,我也選她。
[李招娣,你的名字還是我給你改的吧?]我叫出她本名時(shí),李朝笛不可置信的看過來,我趁勢一巴掌狠狠抽了過去。
能當(dāng)了小三的人,都有強(qiáng)大的內(nèi)心。
被打了也不反抗,只捂著通紅的臉倔強(qiáng)的看著我,仿佛我才是那個破壞別人家庭的人。
眼淚要落不落的柔弱少女,是個男人都會想藏在懷里好好安慰吧。
高傲如宋仁顯也沒跳出這個俗套。
他追過來的到快,原來不是走不開,而是值不值得走開。
如果眼神能sharen,我怕已經(jīng)百孔千瘡了[官婷,你又發(fā)什么瘋?]我看著面前的緊緊相擁的二人,從未有過的陌生。
或許我